“很有可能,當初創造天魔**和道宗武功的高手,相互借鑑了對方的武功,因此,方才留下了一定的淵源。”
“不錯!”
最為關鍵的是,張須陀號稱常勝不敗。
祝玉妍不屑冷哼道:“杜伏威想打竟陵,先問過我陰癸派吧,我們即刻就走,江淮軍的事情,不用再理會了。”
陸葉當然也已經收到了這個訊息。
祝玉妍皺眉思索了一會兒,道:“聽過你的描述,似乎並非是什麼邪門的害人魔功,你們兩個人的武功,似乎是天生就是一對。”
婠婠詢問道:“這個陸葉,雖然自稱是道家道宗一脈,然而,我觀他做事,並非是清心寡慾的道家中人,反而是有幾分魔門中人無法無天的味道,而他修煉的武功更是古怪,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來歷,但是,弟子能夠感受得到,他確實是沒有說謊,他的功力,可以極大的幫助弟子內力提升,這種提升,要麼是不會對他造成傷害,要麼反而是有助於他的內功的提升。”
“他們白首偕老,相互依存的同時,恐怕依舊會絞盡腦汁,不惜一切代價的增強自己的功力,提升的更加高深的境界。”
“聖門內部爭鬥竟然是如此劇烈,連從來也沒有任何恩怨的輔公佑也毫不可信,而杜伏威自恃才智,如此利用防備,雙方也不可能有任何前途可言。”
見到師父親自出現。
婠婠若有所思,微笑道:“雖然我們沒有任何記載,但是武功之間的聯絡是做不了假的,只憑借兩種武功的特殊,我們已經可以推測到這方面的一部分往事。”
“李密得知李閥正在為寶馬擔憂,因此與手下大將暗中勾結四大寇共同對付飛馬牧場,李閥之人,一明一暗,先禮後兵,吃定了飛馬牧場,陸葉不論是因為政治的原因,還是因為飛馬牧場的利益,肯定不會如此快的離開,很明顯,他們會留在竟陵,與李閥、瓦崗爭奪飛馬牧場。”
“哼!”
然而事關陰癸派與未來帝位的走向,又怎麼可能依靠一個婢女,就完全掌控一切?
正是因為一切都不知道。
平時加官進爵的時候絕無二話可說,但是如果在這樣的亂世,突然間削弱兵權,王世充勢必謀反。
聽到祝玉妍下定決心,跟隨在他身邊的一個婢女,一個弟子當然根本不存在任何的意見。
上下打量出現在面前的弟子,祝玉妍鬆一口氣,道:“我聽旦魅訴說,這一次竟陵之行,你似乎是出現了一點點問題,不知道是什麼問題,為什麼中途而廢,放棄任務?”
祝玉妍微笑道:“他拿下竟陵的手段頗為精妙,至少要比婠婠你的手段高明的多了,這位道宗傳人,不僅僅武功高強,權勢滔天,而且,在計謀方面,也是非同一般!”
祝玉妍道:“對於我們陰癸派的女子來說,保留清白之身,颯然退走,相忘於江湖,未嘗不是一種十分明智的選擇。”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這一次前往竟陵,發生了什麼?”
杜伏威沉聲低吒道:“果然是魔門小人,竟然如此不講信譽,明明說好了要幫助我軍打下竟陵城,卻半途而廢?”
祝玉妍道:“你怎麼會想知道這件事情?”
因為作為陰癸派的宗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苦心栽培出來的這個弟子,此時此刻應該在做什麼?
婠婠明明是接受了宗門交給她的掌門弟子試煉任務。
婠婠道:“我的天魔**,修煉到十六層,達到巔峰的境界之後,如果一直是存在一個人,可以讓我隨心所至藉助他的功力提升,進入入情之境。”
“哦?”
並非是她所想的那樣。
婠婠悠悠嘆道:“本來就是相互依存的情侶,修煉的武功又出現了這樣的變化,他們感情自然會日益深厚。”
“杜伏威?”
就在他們兩個人進行談話的同時,兩人所在的房間的屋簷上,站立著一名身上穿著藍色宮裝的高髻女子,女子身姿窈窕,輕紗遮面,即便是獨自一個人站在屋簷上面,任憑狂風吹拂,也好像是將整個人融入了天地自然之間,不被任何人感受知悉。
婠婠道:“似乎是感覺到,往事中塵封著許多有意思的故事?”
杜伏威思索了一會兒,道:“按照陰癸派高手的自稱,為首之人,似乎是叫做旦魅,輔兄聽說過這個女子嗎?”
王世充反覆衡量之後,面對眼前的局勢,根本不敢輕易謀反。
藍衣女子幽幽嘆息:“以為杜伏威雖然並非明主,如果全力輔佐,結合兩方勢力,以力破之,未必沒有資格真正的得到天下,然而,想不到終究是一場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