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磕磕絆絆的聲音傳出,周遭幾個男同學,猛然爆發出笑聲。
“讓精神病教題,怕不是想掛科吧?”
“就是,他說話都不利索,是不是舌頭捋不直啊,精神病能解出特殊題型嗎?”
厲時衍聽到幾個男同學恥笑,心中也極為贊同。
虞棠不來找他請教,非要去找一個笨蛋,簡直是有眼無珠。
不過就算虞棠來詢問,他也絕對不會教學習倒數的蠢女人,這就像是對牛彈琴浪費口舌。
那些刺耳的嘲笑,顧祁早已習慣。
可少年還是偷偷暼向虞棠,生怕他會嫌棄自己,甚至聽信別人就此遠離。
“這道題你們會嗎?”虞棠將書本遞給幾位男同學。
“廢話,這豈不是很簡單?”其中一個男同學信誓旦旦回答。
“那就麻煩各位文曲星們,幫我解答一下咯。”
他們誇下海口,面子下不來臺,紛紛看向那道化學題型。
良久後,幾人磨磨唧唧裝模作樣,愣是沒算出標準答案。
虞棠冷笑一聲,將書抽出來:“按照你們的意思,一個精神病都能短時間解出答案,而你們這些正常人卻不能。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們更弱智?”
幾個男同學啞然失色,被虞棠反駁,愣是說不出話。
“就他?肯定是瞎寫的。”其中一個男生不死心。
“人家就算瞎寫,也能寫出來,你們寫都寫不出來,豈不是更廢?”
這下,徹底堵得他們說不出話了。
幾個男生面紅耳赤,灰溜溜垂下頭,開始裝模作樣無視虞棠。
下午的考試很快開始,來監考的老師,很明顯非常嚴厲。
在嚴肅氣氛下,很多人都不敢東張西望,安靜的垂頭寫著題。
夏喬望著前方心心念唸的少年,趁老師不注意,忙裝作擦拭眼鏡,翻出袖口中的小抄寫了上去。
她惡狠狠盯著虞棠,雖然心中害怕女孩告發自己,可沒有證據,別人也不可能相信。
一個倒追在厲時衍身後的狗,哪裡來的臉敢來咬她?
夏喬越想越氣,中性筆差點被當做虞棠,捏斷成兩截。
而虞棠這邊,她本以為下午的理科基本寄了,可那些題型都是顧祁教過的。
好巧不巧,最後一道化學題,正是顧祁剛才解過的那道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