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棠抬起眼，勉強的笑著：“對不起，我有不能說的理由，如果說出來，我會死，會消失。”

“好，我不問。”顧祁眼底潛藏著某種濃烈的情緒，出聲依舊剋制。

“那你能告訴我，系統是誰嗎？”

少年像是壓著醋意，面上卻依舊溫柔理智：“他也是你的男人嗎？”

這話，徹底給虞棠整不會了。

“我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像個男人的背影。”顧祁依舊冷靜的說，“在你出危險的時候，你喊的是他。”

不是啊這？這讓她怎麼解釋？

虞棠滿臉懵逼，忽然聽到系統發出冷笑：【他這是在吃醋嗎？】

【應該…算？】

系統聲音愉悅，立馬說道：【沒想到顧祁這麼沒用，關鍵時刻連你都護不住，還需要我出面，現在還好意思問我是誰。】

【所以，系統你也在吃醋嗎？】虞棠意有所指。

這下，系統止住聲音，而後發出思考的電流聲。

虞棠說的對，他只是系統。

為什麼要吃顧祁的醋？難道他不是系統，而是什麼人？或者該去時空管理局維修了嗎？

【系統，當時車快撞過來的時候，你有實體對吧？】虞棠開誠佈公詢問。

是啊，它怎麼會有實體？

而且只是那一瞬，因為擔心虞棠，猛然出現的幻影。

【抱歉，宿主…我…我也不知道。】

一陣電流聲發出，系統出現斷斷續續的聲音。

而後，他擅自切斷與虞棠的聯絡，盯著系統空間，那一封封上鎖的記憶。

幾乎是下意識，系統擅自用虞棠得來的幸福值，開啟了其中一份記憶。

很快，他眼前出現很多塵封的回憶。

記憶裡，那溫文爾雅的青年，在自殺前，將信穩穩的放在桌上。

他望了一眼虛空，而後伸出手，觸碰到某個模糊的光點，眼底有赴死的決意。

“我同意交易，只要她能活過來。”

【你要想好，一旦開始就沒有後悔的餘地，確定要將她送去重生？】

那無情而空蕩的聲音，系統聽得有幾分熟悉。

“這一世棠棠慘死，我不想再讓她重蹈覆轍，她應該幸福。”顧祁眼底笑得溫柔，彷彿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