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虞棠撐著下巴，好整以暇看向她，“如果不是袖口沾染泔水，誰噴香水只噴袖口呢？”

“對對對！就是她！我看到了！我可以發誓！”

夏喬連忙附和著，很顯然想脫離關係。

虞棠：“既然看到了，正常人一般都會阻止吧？還是說，你對我有什麼意見？”

這話徹底讓夏喬百口莫辯，慌亂間彎腰鞠躬，向著虞棠道歉。

餐桌上三位少年注視著兩人，虞清清面上丟人，咬著下唇快要後悔死了。

經理：“既然兩人都有責任，那一會兒就開除吧，還不去收拾東西？！杵在這裡丟人現眼？”

兩人垂頭道歉，正準備悄然離開時，猛地聽到虞棠出聲。

“等等。”

一股莫名的壓迫感，使得兩人心有餘悸，停下腳步轉過身，有些後怕。

虞棠嘴角笑意愈發甜美，指著那發臭的湯。

“光開除怎麼能行？我朋友喝過發臭的湯，已經造成身心傷害，既然想真心彌補道歉，你們是不是也應該喝一口？”

經理有些慌亂：“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的確有些過分，既然已經被開除懲罰，沒必要抓著不放。”厲時衍抬眸，有些不理解虞棠的行為。

餐廳內，已經有不少人注視著5號桌，甚至有些人，覺得虞棠實在是咄咄逼人。

而虞棠根本不在意，依舊笑著說：“做錯事就要懲罰，如果覺得過分，那洛少進醫院，洛家追究時，可就不是一碗湯可以解決了。”

兩人聽到洛家，紛紛有些後怕。

如果洛家追究，她們就不是被開除這麼簡單了。

夏喬面色煞白，顫顫巍巍伸出手，端著湯掐起鼻子，喝了一口，忍不住想要吐出來。

“既然要承擔後果，就別吐。”虞棠撐下下巴，漫不經心阻止。

聽到這話，夏喬忍著噁心吞嚥下去，站在一旁忍不住眼淚。

虞清清見狀無比猶豫，最終在經理的催促下，顫顫巍巍靠近桌上那盆湯。

她眼淚滾落眼眶，忍不住委屈祈求：“姐姐，我…”

“嗯？怎麼不喝？”

見虞棠無所動容，虞清清只能硬著頭皮喝了一口。

腥臭的味道在口腔裡紮根，她忍不住乾嘔了出來，眼淚鼻涕全都掛在臉上，被垃圾桶絆倒，摔得狼狽不堪。

虞棠起身，端著那盤湯蹲在女孩面前，笑得無比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