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發生了什麼,司唸的記憶是斷斷續續的。
總之,兩人到了酒店……是她先動的手。
人嘛,到了一定年齡,是有一些需求的,秀色可餐的男人就在眼前,他也沒抗拒,甚至還挺迎合的。
成年人的世界裡,雙方都有意願,快樂至上是不是?
司念是第二天傍晚醒過來的。
身上到處都疼,但又透著某種被深度滿足過後的神清氣爽?
她那時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眼皮都沒睜開,就下意識摸手機,手機不是摸到了,是被誰遞過來的。
司念接過來,看了一眼時間,又閉上眼,用語音助手給黎笙打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你可算回我電話了,你昨晚上哪兒去了?”
要不是她間歇回了兩條微信,黎笙是真要報警了。
“我能去哪兒啊,潛規則小男孩兒去了唄~”司念一如既往和黎笙插科打諢。
“行了,嗓子都啞了,你昨晚是喝了多少?”黎笙無奈,“司機去接你的時候,說你已經走了,喝成這樣你怎麼走的?”
“啊?”司念腦子慢慢清明起來。
什麼走了?
司機明明就……
記憶中,蹲在地上幫自己穿鞋的那張臉慢慢清晰,然後昨晚在酒店瘋狂的一夜,也在腦海裡翻湧起來。
司念緩緩扭頭,就對上了那雙含笑的桃花眼。
“笙笙,我醒醒酒,晚點打給你!”
司念光速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坐了起來。
她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光溜溜的,她輕咳一聲,從容的用被子壓在心口,又抓了幾下頭髮,“你叫什麼來著?”
“謝述懷。”
“哦對,銷冠,咳……”司念這輩子都沒這樣尷尬過,“昨晚的事情。”
“姐姐說了,我跟你,你就捧紅我。”
司念腦子裡有一瞬的茫然,這部分她著實記得不太清了,但的確像是她會說出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