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受家族遺物的年紀,剛好卡在二十歲。
溫暖的父親當年,也是在接受了遺物後,這才離開的。
而溫暖會回來這裡,也是她父親的安排。
畢竟,想要擁有家族遺物,只能是嫡系子孫的血脈。
溫暖父親那一脈,如今也就剩下溫暖了。
至於之後的事,他一個老頭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至少,在他活著的時候,能夠讓溫暖安全接受那些東西,別讓寶貝落了灰塵,永不見天日的好。
老頭的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的嘆息。
“我老頭子,也算是你族叔了。放在以前,咱們還沾點親,帶點故。如今,倒是物是人非了。”
嫡系一脈,年紀小了些。
就溫暖的父親,都跟自己算是兄弟了。
即便,兩人差了三十來歲的年紀。
而溫暖,她父親離開的早,她知道的事也不多,估計與家族中的事也知之甚少。
老頭子如今的年紀不小,可人還算清明。
不過,人與天爭是爭不過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會活多久,只能趁著自己現如今還算頭腦清楚,就想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個清楚,讓溫暖自己心裡有底。
今天才見面,他倒是也沒打算多說什麼。
只是想讓溫暖心裡有個底,等之後找個機會,兩人碰面後,他再一一細說過去。
溫暖的步子雖然邁的小,可她多走幾步,也會拉開與老頭的距離。
在快要走遠的時候,就聽到老頭囑咐了一句:“你要有疑問,就來村西頭的大槐樹,我在那裡等你。”
沒說具體時間,是因為老頭如今都沒什麼事幹,每天要麼出門閒逛,要麼在家裡躺著。
而溫暖呢,她白日裡要上工,一天空閒的時間也有限。
所以老頭就將兩人再聚的時間交給溫暖來安排。
說完,老頭還在後面慢慢走著,而溫暖呢,已經走出了十米遠。
再過一會兒,兩人已然分開各自回家。
溫暖一路疲憊著一張臉,回去的時候啥都不想幹。
她吃了飯後,洗漱睡覺。
現在天氣熱了起來,晚上睡覺都不用蓋被子。
溫暖躺在炕上,看著窗外的夜色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