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一臉平靜,倒是沒拒絕大隊長的好意,將自己的雙手給伸直,攤開讓大家隨意打量。
因為幹活的緣故,溫暖的那雙手,摸在臉上都刺啦的慌。
好在,這層皮肉也給她打造了一層保護網,讓她在不耽誤幹活的同時,也不會刺痛內裡的肌肉。
之前還想將溫暖用罪名給拍死的男知青們看到了溫暖攤開的一雙手,什麼密密麻麻的裂紋,確實不屬於享樂主義人該有的手。
看看溫暖的樣子,再想想他們之前信誓旦旦定下的罪名。
這會兒都不用別人說,他們自己就臉臊的慌。
雖然吧,他們行事,大多都不看什麼證據的。
可現在真追究起來,就讓他們的言論可笑至極。
站不站得住腳另說,他們的話實在是飄的很,一點影子都找不到,又怎麼給人定罪?
大隊長對什麼所謂的‘享樂主義’嗤之以鼻,“說什麼享樂主義,溫暖知青自打下鄉後,每年去公社的次數都能夠用手數的過來。她的吃穿用度,大家都能夠看的出來。”
“你們倒是說說,她是怎麼享樂的?是有大手筆的花銷,還是有人不斷的給她郵寄好東西?是享受了高階待遇,還是揮金如土、一擲千金了?”
“不說溫暖知青的父母是烈士,是保衛國家財產而犧牲的。她是烈士女子,本該讓人保護的。
可現在呢,你們竟然往她身上扣享樂主義的帽子,是想害死她嗎?
她是烈士女子,她身後有國家和軍隊做後盾。
她手裡的存款,有父母留下的,也有自己這些年掙的。
難道她花自己的錢還要別人允許嗎?
溫暖自己下鄉後,每年的工分就有不少。她自己掙的錢,足夠養活好自己。
可是,她每次出入村子拿的東西,都有人親眼所見。
她去公社,也不曾與外界有過交集。
她花的錢票,甚至都沒別的知青多。
說她享樂,你們確定不是在誹謗嗎?”
今天,大隊長就想將‘享樂主義’這個帽子給摘個徹底。
不然的話,之後讓人想起來,還會八卦。
甚至,會有人編排溫暖知青。
身處農村,大隊長可太知道言論害人的嚴重性了。
就眼前的這幾人,肯定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
大隊長的話,讓大家沉思。
確實,溫暖知青算是知青裡去公社最少的人。
村裡有假期的知青們,只要是空閒了,都會去公社一趟。
那些沒空去的知青們,也會讓人給他們捎帶東西回來。
而溫暖,卻很少有讓人捎帶東西。
村裡出入最多的,算是趕牛車的大爺。
他每隔三天趕牛車去一趟公社,自然是知道溫暖坐牛車的次數少的。
當然,也大概知道,村裡誰家的境況好一些。
不過,這些猜測,他並不會跟人聊。
大隊長今天會指出來,也是因為想給溫暖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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