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例子可循,自己再來這一遭,好像也沒什麼可意外的。
不過,他倒是想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是誰?
沉思著,他感受著自己的身體。
好像,身體裡不存在另一個靈魂。
自己這是借屍還魂,還是跟溫暖曾經一樣,也是一體兩魂的存在?
韓立生頭一次經歷此事,也只是暗自尋找規律。
然後,才閉目養神的韓立生,腦海中就閃過一些片段。
韓立生整合了一下,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
簡單來說,已經參軍三年沒回家的他,在接到老家的電報,說父母病危,讓他回來。
領導見此,也就給他批了假,讓他先將家裡的事解決了再歸隊。
現在,他就是在回老家的火車上。
人都已經在火車上了,他也不能下,就只能先這麼著。
等下了火車,他再想辦法吧。
再說,原主已經三年沒回家了,想來,他表現的稍微不同,也有理由搪塞過去。
是的,韓立生打算使用原主的身份。
這個原主,自然是指這具身體的主人。
對於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具身體裡,韓立生也回答不出來。
就跟當年的溫暖一樣,命運就那麼安排了,他躲不掉,就只能去適應新生活。
原主這個詞,韓立生覺得用在這裡,很合適。
他有種感覺,自己來到這裡,是命數。
所以,他也就不排斥借用別人的身體行事。
火車的速度不快,他在火車上就坐了幾天。
等下車的時候,韓立生還在慶幸自己現在的身體年輕。
不然的話,就以他之前的身體,可得緩半天才行。
下了火車,韓立生找了招待所洗漱之後,這才出門吃飯。
等肚子吃飽了,他就去了供銷社買東西。
頭一次回家,他怎麼說都得給家裡人買點東西。
雖然,原主參軍後,每個月都有往老家郵寄一半的工資。
他十八歲當兵,三年的工資也有漲。
可就算是漲了,他也照例往家裡郵寄一半的工資。
軍隊裡的必備品都會發,他用錢的地方不多。
自己又沒負累,所以這剩下的一半工資他也都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