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溫暖自嘲了一下,也是沒想到,自己一直深信不疑的事,竟然會是假的。
“在我的腦海裡,原主在她父母死後,也沒有想留在城裡的想法,直接報名下鄉,將家裡的一切都給安排好。
可也就是下鄉前一天晚上,原主因為想念父母,去她父母的房間時,意外打破了一個花瓶,然後,她是收拾花瓶的時候,割破了自己的手,讓那花瓶沾染了自己的血。
當天晚上睡覺後,她便得到了一份機緣。
她見到了兩個扭曲的世界,其中一個,站著她離世的父母,另一個,則是那個突然出現的空間。
是離開跟她的父母一起生活,還是留下來擁有一個可以儲物的空間,這是原主的兩個選擇。”
溫暖攤手,“在我記憶裡,原主直接選擇了自己的父母。在她離開前,我又從她那裡得知,她這算是重來一次的人生。
在原主的前世,可以當做一本小說,而她,便是小說裡的炮灰角色,為主角提供了自己的價值,然後,沒能活著離開下鄉的地方。
她在知道自己是小說裡的炮灰後,一點想留下來的想法都沒有,果斷跟著自己的父母離開。
也是因為這樣,原主離開了身體,才有我之後的活下來。
當靈魂被拉扯到身體裡,我也不好受。
當時沒有搶奪,自然這因果也沾的少。”
溫暖繼續回想:“我那時還來不及慶幸自己重生,就得先接受原主的記憶。當然,就連被她捨棄的儲物空間,也被我得到了。
當時已經過了午夜,距離天亮也不遠了。
所以,我得先摸黑將原主家的有用物件全都給收到空間裡放好。
這一忙,就忙到了天亮。
因為對這個世界很陌生,我也怕自己被人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所以,當時只准備了一個原主收拾好的包袱,裡面的貴重物品都先放在空間裡。
我將房子的鑰匙給了租房的知青辦主任,就自己買了些東西去火車站了。
當時想著下鄉,也就沒幹什麼出格的事。
在經歷過末世後,我對來到這個世界的唯一打算,就是好好活著。
我知道這個世界與之前的世界發展差不多,只要大體走向不差,我總能等到知青回城的那一天。至於之後的日子,就看我想怎麼生活了。”
說完,溫暖也是無奈:“可我終究是來晚了一步,下鄉的地方遇到了書中的主角團。為了苟命,我在大青山村過的很一般。”
說到這,她覺得自己也沒有繼續說的必要了。
畢竟,在這裡的生活,對方也能夠輕鬆查到。
聽了這麼久,信不信先不說,其中的疑點倒是有人提出來。
“溫暖同志,你怎麼就確信這具身體裡的人離開了呢?”
畢竟,在接觸眼前這位外來者之前,華國人最先了解的是原來的溫暖同志。
對此,溫暖只能攤手,“大概,是小說毒害了我吧!”
她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在我的世界,作者一般都會在重生、穿越、穿書的小說裡設定原來的靈魂會消失,而主角可以順理成章的進入別人的身體,或者是重生在不同時間線裡自己的身體裡發生一些故事。”
“我也沒想到,自己會下意識的就信了,還一信就絲毫沒有懷疑過。”
主要是,對方的出現很隱秘,至少是沒讓她發現。
要不是韓立生髮現上報,溫暖估計現在都不會知道呢。
溫暖沒說的話,他們當然也能夠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