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顏安陽有變化。
變化得太過快速,連帶著他整個人都充滿極度不安的焦慮。
他被嚇得尖叫,驚恐聲音不斷。
初夏的耳膜都快要被他震穿。
“閉嘴!”
兩張符紙,繼續繼續覆蓋,玉牌依舊沒有發出原有的效果。
她加持的就是必煞符,外加玉牌其中的靈氣,邪祟應該從顏安陽面前消失才對。
看顏安陽這個狀態,明顯情況並沒有改善。
初夏面色一凝,隨即又掏出一塊玉牌,咬破自己的手指,滴在了玉牌上,開始唸咒,“血煞!”
短短兩個字,原本碧綠色的玉牌轉眼間變成黃色。
初夏將玉牌塞在顏安陽身上。
顏安陽忽地眼前一閃,一片黑霧漸漸消退,他聽到了那股不甘的嘶鳴聲。
......
......
“小師妹,穿心的滋味如何啊?”
鏡黎模糊的意識,一點一點清醒,這副身體所能承受的傷害幾乎已經到達了極限。
玉佩像釘子一般,緊緊的壓制她的右手。
她的左邊身體只能無力的半依附在牆面。
鏡黎支撐不住,半跪在地。
四分五裂的力量在她心臟中來回穿梭,她甚至能夠感受到身體破碎的聲音。
“你就這點能耐?”她冷哼,“我若是不應該存在在這個社會,那麼如今的你,又憑什麼能活著。”
“我?我當然憑的是實力,師妹啊,師哥也不想騙你,師父的死的確因為我......”
空中的聲音忽地語調一變,“不過,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
語調盡是得意,“我實在是想不清楚,你性子向來冷清,做事也不顧後果,怎麼到了師父這,你就執著到底呢?”
“當然,你若是按照我的想法去走,又怎麼會到如今這個地步?!”
“按照你的想法?”鏡黎緩緩站起,目光一凝,“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她左手一道黃色的符文衝向了空中。
“咔嚓——”
空中碎裂的聲音。
“沒用的,師妹,我說過,你就算找到了虛空傳音的點,你也不能打破陣法,找到我,你這般,也只不過讓我損失一塊玉牌罷了。”
“而玉牌,在這個社會,我最不缺了.......”
鏡黎再一次襲過去,控制再次傳來破碎的聲音。
一次。
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