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似乎也看到了這一幕，見老四這般說，瞬間心頭一震。

剛才有一種特別的恐懼感圍繞在他們身上，彷彿陷入了深淵......

是因為.......那抹紅色！！！

太恐怖了。

心中抑制不住的恐懼。

“為什麼不讓我出來呢？”紅光再次從鏡黎的眼睛劃過，“我們可是一體的呀！”

“閉嘴。”鏡黎臉上笑意淡去。

“為什麼你總是這樣？我們才是一個人，為什麼總是幫著外人！！！！”那聲音突然尖銳，吵得鏡黎耳朵疼。

“都是你那該死的師父，要不然我們早就融合了！！！都怪他！！！！！”

紅光在鏡黎的眼睛越來越深。

“閉嘴！！”鏡黎十分不耐煩。

她最討厭聒噪了。

“哈哈哈哈，界域骨鏡攔不住我的，我們終究會徹底成為一體。”

鏡黎冷淡出聲，“那我就再死一次。”

“！！！！”聽到鏡黎的話，那聲音頓時停住了。

好一會，才不甘繼續出聲，“反抗命運有什麼好？你終究是這種命。”

說完後，鏡黎的眼中的紅光褪去。

......

......

遊文熙在鏡黎踏入陣法時，就感受到了她的存在。

他身邊正是跪著的辯一，他的容貌依舊是慧德的模樣。

“師傅，阿言他不是這樣想的。”

不遠處，躺著一具殘破不堪的身體，若不仔細看去，還以為是一具屍體。

只有胸前微笑的起伏，還證明這個人還活著。

遊文熙不再掩飾，面上雖然是老化的狀態，各種行為神態都十分違和，“辯一，你是我最喜愛的徒弟，如果不是你，他並不會在我門下，他既然犯了錯，就該死！！”

他在世上，選擇辯一，是因為他的各個方面都是與他性格相悖。

這樣的人，忠良厚實，認死理。

而恰好，他的弟弟，性格與他卻有些相似。

他並不喜歡自己，也更加看不上這樣的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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