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單春秋要離開了,莜莜就準備回大殿裡面。
剛要轉身,不甘心的單春秋來了一個偷襲,他用不歸硯來到莜莜身邊,準備趁其不備偷襲,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莜莜早就知道單春秋地秉性,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的,早就做好了準備,就當莜莜準備反擊的時候。
笙蕭默出現了,擋下了單春秋的攻擊,隨手又一擊回了單春秋,單春秋被打出好遠之外。
笙蕭默見禍害已消失面前,趕緊拉著莜莜的手,左看右看,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說道,“莜莜,你沒事吧,擔心死我了,你怎麼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敵人的話怎麼能信呢,俗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屎,壞人怎麼會一下子就改邪歸正了呢,你是不是傻,就這麼隨隨便便把後背遞給人家,人家不偷襲你偷襲誰?”
“哎呀,師兄,你別看了,我沒有受傷,你看我全身上下哪裡受傷了。”莜莜無奈地說道。
“也說不定是內傷呢,走,回房間去,趕緊脫下來讓我瞧瞧看,萬一有內傷怎麼辦?不行,我們趕緊去看看才行。”笙蕭默拉著莜莜就要走。
“師兄,真的不用。”莜莜滿臉地拒絕之意。
舞青蘿和火夕聽見了這話,總覺得這兩個人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小秘密,說不定有一腿呢,頓時一臉的姨母笑,看了看彼此,都對莜莜和笙蕭默有了看法,說不定莜莜未來會成為他倆的師母呢。
粗枝大葉的輕水倒沒有看出來,只覺得儒尊和自家師父感情真好,完全沒往那一方面想。
霓漫天倒是看出來了一點,但是還是不怎麼能確定,不過這兩個人只要在一起了,就好像完全看不到別人一樣。
霓漫天看著兩個人在這裡拉拉扯扯的,大家都在看著呢,只好咳嗽了幾下,想提醒兩個人,這裡還有別人呢,注意點影響。
莜莜聽見了漫天地咳嗽聲,說道,“漫天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回師父,徒兒並沒有,只是儒尊和您一直站在外面有點不怎麼好吧,不如你們去大殿裡面再聊。”霓漫天隱晦地說道。
莜莜這才注意到剛才他倆的拉拉扯扯都被看見了,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師兄我們進去了吧。”
“行啊。”笙蕭默說完,就拉著莜莜進去了,也不管外面這一群人了,心裡眼裡只有莜莜一個人,把自己的兩個徒弟早就忘到了腦後面了,根本想不起來這裡還有兩個徒弟在,也不知道自己的臉早就被丟盡了,堂堂長留四尊之一平日裡就這個樣子,真的是少見啊。
笙蕭默不放心莜莜,非要拉著莜莜進入房間裡面好好檢查檢查,莜莜很是無奈,說了很多次自己沒有受傷,可是笙蕭默就是不相信,怕莜莜是擔心自己知道,不肯說實話。
莜莜把手遞給笙蕭默,說道,“這樣行了吧,師兄把把脈,看看我究竟有沒有受內傷。”
笙蕭默把手搭上去,感覺到脈象強勁有力,如琴絃般繃緊,暗示著旺盛的生命力和強健的體魄,並沒有什麼內傷,一看身體就是很不錯的樣子。
“師兄,我都說我沒事吧,你非不信,非要再檢查一下。”莜莜笑著說道。
“這不是怕你受傷嘛,外傷很容易就看出來,內傷就難看出來了。”笙蕭默說道。
“我知道師兄是為我好,可是師兄你要知道我武功不在你和掌門師兄之下啊,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可以傷我的人呢。”莜莜說道。
“啊,可是我還是很擔心,就怕你受傷了。”笙蕭默說道。
“師兄你好囉嗦啊,大師兄和掌門師兄都不像你這樣,我又不是瓷娃娃,很容易就碎了。”莜莜無奈地說道。
“師兄這還不是為了你好,你這丫頭還不領情。”笙蕭默邊說邊敲了一下莜莜的額頭。
“師兄,疼,你就不能輕點嗎?”莜莜捂住額頭叫道,生理鹽水都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