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世蕃氣勢洶洶地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趕來了,當他看到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時,心中不禁一沉,瞬間明白自己精心策劃的陰謀並未得逞。只見莜莜麵若冰霜,神色嚴肅地帶著陸繹和今夏從裡面緩緩走了出來。
走到嚴世蕃面前站定後,莜莜冷冷地盯著他,開口說道:“我的話已經放在這兒了,你若是膽敢再次做出這般卑劣之事,可就休怪我不顧念兄妹之情!”那話語中的堅決與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嚴世蕃微微皺起眉頭,目光閃爍不定,但最終還是咬了咬牙,應道:“好,我答應你便是。”儘管心有不甘,但畢竟莜莜是他疼愛了這麼多年的妹妹,他實在不願因一個小小的陸繹就讓妹妹與自己徹底反目成仇。
隨後,莜莜頭也不回地帶著陸繹和今夏離開了此地,返回了他們在揚州的住處。
次日清晨,陽光灑在揚州城的大街小巷,整個城市充滿了生機與活力。然而,就在這時,一支浩浩蕩蕩的求親隊伍出現在了街頭巷尾,吸引了眾多百姓好奇的目光。這支隊伍為首之人正是一臉春風得意、神采奕奕的謝霄。
謝霄手帶著聘禮,滿心歡喜地來到了楊程萬家門前。見到楊程萬後,他毫不猶豫地表明來意,鄭重其事地向楊程萬提出想要迎娶今夏為妻。楊程萬一聽,面露難色,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此事老夫著實做不了主啊,就算是袁大娘在此,恐怕也難以決定今夏的婚事呢。”
站在一旁的楊嶽也附和著父親的話,表示這件事他們父子倆確實無法做主。而上官曦則靜靜地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她的臉色漸漸變得陰沉起來,那雙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卻黯淡無光,拳頭也不自覺地攥緊了幾分。
想起曾經與謝霄之間的那份婚約,上官曦的心頭不由得湧起一陣苦澀。如今謝霄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向另一個女子求婚,這讓她情何以堪?她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憤怒又有失落,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
袁今夏一臉堅定地看著謝霄,鄭重其事地說道:“謝霄,我一直都把你當作我的好兄弟,真的沒有男女之情,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糾纏不休了。”說完,她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只留下謝霄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拿著準備送給袁今夏的禮物,心中滿是失落與無奈。
而另一邊,謝霄只好默默地收拾起東西,跟上官曦一同踏上歸程。就在這時,莜莜突然出聲叫住了上官曦:“上官曦,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有的時候,不妨多留意一下身邊的人,說不定就能發現那個真正喜歡你、在乎你的人呢。一旦遇到了,千萬不要輕易錯過哦!”
上官曦聞言,滿臉疑惑地看向莜莜,不解地問道:“歐陽姑娘,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啊?為何突然跟我說這些?”
莜莜微微一笑,輕聲回答道:“其實,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我所指何事。只要你順從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去行事,相信它自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
上官曦聽後,陷入了沉思之中。她似乎有所領悟,又彷彿仍處於迷茫狀態,但最終還是決定聽從莜莜的建議,跟隨自己的心去尋找答案。
待他們回到家中,謝霄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便被父親謝幫主叫到了書房。原來,謝幫主一心想著要為兒子張羅一門婚事,然而謝霄卻對此毫無興趣,父子倆為此爭執不下。
但就在爭吵過程中,謝霄無意間瞥見父親臉色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顯然是身體抱恙。
待謝霄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之後,謝幫主一臉凝重地轉過頭來,對著身旁的上官曦再三叮囑道:“千萬不可將我患病之事透露給任何一人,切記!”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與不安,彷彿這件事情一旦洩露出去便會引發難以預料的後果。
接著,謝幫主又拉過上官曦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這段時間還要勞煩你多多費心,幫謝霄打理好幫內的各項事務。這孩子生性衝動魯莽,我實在放心不下啊。”說完,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與此同時,京城之中傳來喜訊,陸繹因功順利升職成為了僉事。儘管修河款已然如數追回,但陸繹卻並未急於返京覆命。
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含情脈脈地看著身邊的莜莜,輕聲說道:“此次我們好不容易來到揚州,不妨暫且放慢腳步,一同好好領略一番此地的美景。畢竟,待到返回京城之後,你再想如此自由自在地外出遊玩可就沒那麼容易啦。”
莜莜聽後,臉上綻放出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而此時的烏安幫卻是大門緊閉,氣氛顯得格外凝重。楊嶽和袁今夏滿心疑惑地站在門前,望著那扇緊閉的硃紅色大門直髮愣。
過了一會兒,楊嶽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上前拉住一名路過的烏安幫弟兄詢問情況。
那名弟兄面露難色,猶豫片刻後壓低聲音回答道:“董家水寨強行霸佔了咱們揚州的碼頭,謝幫主以及謝霄和上官曦他們此刻都前去處理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