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滿心歡喜地收到了楊嶽寄來的信件,正細細閱讀著信中的內容時,謝霄風風火火地找來了。只見謝霄一臉興奮地對上官曦說道:“上官曦,咱們烏安幫接到了一筆來自京城的大生意!要是能做成這筆買賣,不僅可以賺到一大筆銀子,還能趁機在京城建立起漕運據點呢!”
上官曦聽聞此事,心中也不禁一動,但她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問道:“那謝幫主怎麼說?”
謝霄撓了撓頭,回答道:“爹他不太放心我一個人去京城處理這筆生意,所以你跟我一同前往。”
上官曦微微點頭,表示自己肯定會去京城走一趟的。然而,想到即將要涉足京城那個複雜的地方,而且少不了要與官場中人打交道,她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尤其是想到嚴家在京城可謂是隻手遮天,無論如何恐怕都是繞不開他們的勢力範圍,這讓上官曦感到一陣頭疼。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陸家,陸廷一臉嚴肅地告誡著陸繹,讓他最近行事收斂一些,最好能夠與吳守緒徹底劃清界限。原來,皇上剛剛下達了旨意,命令陸廷將鎮守邊疆的於大勇押解進京。
陸繹得知這個訊息後,心急如焚。他深知於大勇一直以來都是一心一意地專注於抗擊外敵、保衛疆土,如今竟然莫名其妙地被人誣陷,實在是令人氣憤難平。而這一切,顯然就是嚴世蕃精心設下的一個圈套。
陸廷當然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他絕對不願意看到陸繹就這樣莽撞地跳進嚴世蕃所挖好的陷阱裡白白送死。可是,陸繹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救出於大勇,還他一個清白。
面對固執己見的兒子,陸廷氣得大發雷霆。陸繹則悲憤交加地質問父親:“在您的眼中,到底什麼才算是真正的義氣?難道就因為忌憚嚴家的權勢,就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肆意汙衊我的好友沈煉嗎?還有當年的夏然一案,不也是這樣嗎?”說完這番話,陸繹轉身拂袖而去,留下陸廷獨自一人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陸繹面色陰沉地站在大廳中央,與坐在太師椅上的父親陸廷怒目相對。兩人之間瀰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一場激烈的爭執即將爆發。
“爹!那些人本是無辜之人,我們明明有能力救他們,您為何還要袖手旁觀?”陸繹緊握著拳頭,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
陸廷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忌憚:“繹兒,你難道不明白嚴家的勢力有多龐大嗎?若此時貿然出手相救,只會給我們陸家帶來滅頂之災啊!”
陸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難道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去死嗎?爹,您真的就沒有一絲絲後悔之意嗎?”
與此同時,在另一處府邸裡,嚴世蕃正悠然自得地品著香茗,嘴角掛著一抹陰險的笑容。對於於大勇這個人,他根本不在乎其生死,真正讓他在意的是如何利用這個機會來徹底剷除陸廷和陸繹父子。
“哼,那陸繹向來重情重義,我料定他絕不會坐視不管,眼看著於大勇被押入詔獄。只要等到時機成熟,我便可趁機彈劾他勾結邊將,到時就能將陸家一舉扳倒,永絕後患!”嚴世蕃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然而,嚴世蕃身邊的莜莜卻心急如焚。她深知嚴世蕃此舉會引發怎樣嚴重的後果,更不忍心看到無辜之人受到牽連。於是,她鼓起勇氣上前勸阻道:“公子,此事萬萬不可啊!這樣做實在太過分了,還請您收手吧……”
話未說完,嚴世蕃猛地一揮衣袖,打斷了莜莜的話語:“住口!休要再多言,否則別怪本公子無情!”隨後,他一揮手,吩咐手下將莜莜看管起來,並在她的飲食中下了軟筋散,以防她逃跑出去通風報信。
另一邊,陸繹在書房內徹夜難眠,心中滿是對那些無法拯救之人的愧疚和對於父親行為的不解。直到第二日清晨,當他得知於大勇已被押送回京時,頓時大驚失色,匆忙起身趕往現場。
只見昔日在沙場上英勇殺敵、戰功赫赫的於大勇此刻竟披枷帶鎖,形容憔悴,宛如一個落魄的囚徒。陸繹心痛不已,憤憤不平地喊道:“於將軍一生為國為民,浴血奮戰,如今卻遭此冤屈,這世上還有天理可言嗎?”
陸繹心急如焚地連忙表態,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對於大勇的困境坐視不管,一定會絞盡腦汁、想方設法地替他洗清冤屈,還他一個清清白白的名聲。
隨後,陸繹急匆匆地取來一份精心準備的摺子,畢恭畢敬地呈遞給父親陸廷。然而,陸廷僅僅只是掃了一眼這份摺子,便怒不可遏地破口大罵起來。原來,陸廷深知憑藉這樣一份單薄無力的東西去向皇上申訴於大勇的清白,不僅毫無用處,甚至可能會牽連到陸繹自身,令父子二人一同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緊接著,陸廷語重心長地告訴陸繹,如果想要成功證明於大勇的無辜,最好的方法便是讓於大勇親自撰寫一份詳細描述平定倭寇經過及功績的摺子。如此一來,皇上自然會仔細斟酌其中的是非曲直,從而做出公正合理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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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繹聽聞此言,猶如醍醐灌頂般恍然大悟。於是,他馬不停蹄地約好友藍青玄出來見面,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一些寶貴的建議和幫助。當藍青玄見到陸繹時,不禁被他那副面容憔悴、疲憊不堪的模樣所震驚,心中已然明瞭這段時間以來,陸繹為了解決於大勇的事情可謂是殫精竭慮、不辭辛勞。
面對陸繹堅定地要拯救於大勇的決心,藍青玄雖然內心十分欽佩他的重情重義,但還是忍不住出言勸阻道:“陸兄啊,你我既然已經選擇踏上這條充滿艱難險阻、荊棘密佈的道路,就註定無法做到事事周全、人人皆保。”其實,這些道理陸繹又何嘗不知呢?但他始終堅信,哪怕前路再崎嶇坎坷,只要心懷正義與信念,就一定能夠找到出路。
最後,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陸繹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計策——讓於大勇主動請求戴罪立功。這個主意固然不錯,可若想順利實施並取得皇上的信任,還需要藍青玄助其一臂之力,藉助所謂的神諭來增加說服力。畢竟,在那個封建迷信盛行的時代,神諭往往具有超乎尋常的影響力。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在了皇宮的庭院裡。藍青玄身著一襲青色長袍,正端坐在案几前,手持龜甲和蓍草,全神貫注地為皇上卜卦。就在此時,一名太監匆匆走進殿內,向皇上稟報說陸繹在外求見。
得到皇上准許後,陸繹穩步走入殿中,雙手恭敬地將一份奏摺呈遞給皇上。這份奏摺正是於大勇自請戴罪立功的摺子。陸繹簡要地向皇上陳述了於大勇的功績以及他對於平定東南倭寇的決心和策略。
待陸繹離開後,藍青玄微微眯起眼睛,輕撫著下巴,故作玄虛地對皇上說道:“啟稟陛下,微臣方才占卜之時,隱隱感覺到天有祥瑞之兆。想必不久之後,將會降下一位能人,助陛下徹底解決東南沿海地區肆虐已久的倭寇之亂。”
沒過多久,於大勇果然接到詔書,得以從詔獄中走出重獲自由。楊程萬與陸繹得知這個訊息後,特意前來送行。三人相見,感慨萬千。
與此同時,遠在嚴嵩府中的嚴世蕃也收到了訊息。他深知此次於大勇能夠出獄,必定是陸廷在背後施展手段,影響了皇上的決策。想到這裡,嚴世蕃不禁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正當嚴世蕃沉思之際,一名手下急匆匆地跑來稟報,稱府上的小姐莜莜已經一整天滴水未進、粒米未沾了。嚴世蕃聽聞此訊,心中不由得一緊,連忙吩咐下人準備一些精緻的吃食,親自帶人前去探望莜莜。
來到莜莜的閨房,只見她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眼空洞無神,臉色蒼白如紙。無論旁人如何勸說,她始終不肯進食。嚴世蕃走到床邊坐下,看著莜莜那憔悴的模樣,心疼地勸道:“妹妹,你這又是何苦呢?咱們嚴家和陸家向來勢同水火,你和陸繹根本不可能在一起,這並非什麼良緣佳配,你還是趁早死心吧。等過些時日,哥哥定會為你尋一門更好的親事。”
然而,莜莜卻彷彿沒有聽到嚴世蕃的話一般,依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連眼珠都不曾轉動一下。嚴世蕃見狀,並未動怒,而是繼續耐心地勸慰道:“小妹啊,你若再這般執迷不悟,繼續如此折磨自己,恐怕就連哥哥也無法保得陸繹安然無恙了。”
莜莜緩緩地抬起頭,目光艱難地移向站在面前的嚴世蕃。由於一整天都滴水未進,她的喉嚨乾渴得厲害,以至於發出的聲音都變得異常嘶啞:“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嚴世蕃面無表情地盯著莜莜,將手中端著的食物重重地放在桌上,冷冷地開口道:“把這些全部吃光!從今往後,我不想再聽到任何有關你絕食的訊息,否則,我真不知道自己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你。”
莜莜咬了咬嘴唇,猶豫片刻後,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輕聲回應道:“好,我會吃的,但前提是你絕對不能動陸繹一根汗毛。”
嚴世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語氣略帶嘲諷地說:“那是自然,只要你乖乖聽話,小妹。”說完,他便靜靜地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莜莜拿起筷子,勉強吃了幾口飯菜。
直到看見莜莜嚥下幾口食物,嚴世蕃似乎感到滿意了,這才轉身離去。然而,就在他剛剛踏出房門的瞬間,莜莜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再也沒有了繼續進食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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