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路程下來,古建國聽說過小鬼喪屍找媽媽這件事兒,但把他腦cpu都燒乾了,他都沒想到,大佬一直找的老婆,竟然是小喪屍的媽媽?
驚!末世號外,強者大佬竟然愛上有夫之婦,當著孩子的面兒搶走人家媽媽?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在這一瞬間,古建國腦子裡閃過好幾個版本故事。
其中之一,就是某年某月某日,大佬對女人一見鍾情,礙於人性道德和法治社會,所以一直沒有行動。
直至末世到來,掀開了人性的醜陋,終於按耐不住,對人家的妻子動手!
怪不得大佬說小喪屍身份特殊,原來還妄想妄想用孩子威脅姑娘就範!~
嘶!~
古建國一通腦補,感覺自己摸到了事情真相。
至於為什麼堅信小喪屍是孟曉悠親生的?
看看那卡姿蘭大眼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古建國一點都不懷疑,當下用手摩挲著下巴,對小鬼喪屍頗為憐愛:“你也先別急,興許以後會有一個爸爸呢?”
只不過是後爸。
他試圖安慰小鬼喪屍,誰知小喪屍一聽,更急了,圍著冰屋團團轉。
“我爸爸——出軌了!!爸爸沒——一個好東西,我不要!世上——只有媽媽好——沒用的爸爸——是棵草……”
眾人:“……”事情要比想象中的更復雜,竟然還有一個出軌的爸。
第一次見小鬼喪屍的姜小風只覺得這個世界魔幻了,不然為什麼會有喪屍在唱歌,還叫孟曉悠媽媽?
他怎麼記得,人家孟曉悠才剛成年不久呢?
故事的主人公還不知道外面愚蠢的人類們已經補腦得一套一套的。
冰屋雖小,但五臟俱全,孟曉悠被迫坐在冰床上,尾椎被撞得發麻,淚水掛在睫毛上欲落不落,可憐兮兮地看著突然發作的男人,她的肩膀被按得生疼,不用想就知道一定青了。
不知道是冰屋空間太過逼仄,還是裴斯年的氣壓太低,她有些喘不上來氣,,腦子更是暈乎乎的,身體隱隱發冷,沒一會,她睫毛上掛著的淚珠,也跟著凝結成冰,壓得睫毛下垂,最後滴落下來,並且被一個冷白的指節接住。
男人骨節分明,指骨微微蜷縮,面板過於冰冷,連掉在上面的冰珠都不曾化開。
他垂下眸子看一眼,用指腹碾碎,動作乾脆利落,嚇得孟曉悠腦袋一縮,以為他是要碾碎她的蘑菇杆杆。
裴斯年看她害怕的模樣,薄唇嘲諷地扯了扯,“怕了?”
有點怕……孟曉悠已經許久沒怕裴斯年了。
她潛意識裡,還是認為裴斯年不會傷害自己,所以……她悄咪咪掀了掀眼皮,迅速偷瞄他冷峻的臉,再心虛地低下頭,小聲反駁:“你這樣,誰不害怕呀!”
裴斯年的五官線條很立體,鋒利,平時冷臉的時候,連喪屍都害怕,膽小菇害怕怎麼了?
她害怕不是很正常嗎?
倒是裴斯年很不正常,孟曉悠知道他在生氣,心裡一陣難過,焉頭巴腦地低下頭,認命地嘀咕:“你要怎麼才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