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楠已經練了好幾遍劍法心訣,沒有任何提升,反而一遍比一遍差。
看著竹子上逐漸消失的劍痕,莫景楠緊緊握著劍柄,心中的鬱結多了幾分。
宋悅笙。
每次練到最後一招都會想到她脖子上的痕跡。
莫景楠憤恨地朝竹林揮了一劍。
她去沒去過小館和他有什麼關係,愛怎麼留痕怎麼留。
她只是阮軟的替代品!
對!
宋悅笙只是阮軟的一個影子。
她不可能會影響到他。
莫景楠深呼幾口氣,提著劍繼續按照心法修煉。
俞玲沒見過血誓生效是什麼模樣。
如果能親眼看一看,或許就能研究出更厲害的劍招。
於是在日落後去小華峰找了尋夏,以擔心弟子為藉口,兩人一同前往望鶴閣。
看著旁邊欲言又止的尋夏,俞玲無奈地開口:“我討厭宋悅笙不假,但她是聚雲山的弟子。我不會幸災樂禍地看她如何慘死。”
尋夏尷尬地扯著嘴笑了幾聲。
“哦哦,我知道師姐拎得清。我就是想問師姐對掌門師兄說的阮師妹還活著怎麼看。”
不,你拎不清。
俞玲在心裡吐槽一句。
但尋夏這般轉移話題,她也不好繼續解釋。
正所謂也解釋越混亂。
“我覺得很有可能。要不然解釋不清那兩幅畫是怎麼回事。阮軟仙逝後,掌門師兄就派人嚴格把控人間的畫師,怕的就是他們隨意編排阮軟。”
俞玲說著嘆了一聲。
“如果她還活著,怎麼三百年來一次都沒回來過呢。”
聚雲山有師兄,阮軟不可能活著還不回來。難道遇到了危險?
吱呀。
眼前的門從內開啟。
宋悅笙愣了一下,然後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