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安格斯賠笑道:“安導您別介意,小悅這是說笑呢。這是我的淺訊號,有什麼事您可以和我溝通。”
兩人互掃淺信碼後,安格斯笑道:“申小姐,你的朋友被人拉走了。”
申麗猛然回頭,背後一個人也沒有。
她向安格斯說了句謝謝,著急在宴會廳內尋找。
導演偷偷和她說封總也來了宴會,讓她看牢小悅,別讓二人碰面,壞了殺青宴。
雖然直覺告訴她小悅不會破壞,但編劇的尾款還在導演組手裡攥著,她不能不聽。
陽臺偶爾有風吹來,有點兒涼,卻讓宋悅笙感覺到難得的安靜。
她站在欄杆前,不由得往前伸了伸胳膊。
烏木簪盤著頭髮,幾縷髮絲散在白皙的肩頭,凌亂而不失美感。
黎易的眸色暗了暗,不自覺捏緊酒杯,一飲而盡,壓著詭異的溫度。
“宋悅笙,以你的演技還不足以搭上安格斯的電影。如果你想要爆火而去拍戲,電影上映,只會收到更多人的詆譭。”
紅酒入喉,聲音醇厚。
“你多慮了,我不會去拍戲。”
宋悅笙瞥到外面的某個影子,揮了揮手,聲音有些愉悅。
“藍胖子!”
黎易順著她的眼睛看去,只見是一個穿著玩偶服在給小孩子分發氣球的工作人員。
聽見宋悅笙的聲音,它也揮了揮手。
殺青宴會來很多高層人士,他們的孩子往往是由專門的工作人員看管,以免在宴會上哭鬧。
“你怎麼像小孩子一樣看到玩偶服就興奮?”
黎易第一次見她這麼高興,被笑容晃了神。
“因為藍胖子是貓啊。”
和她所在世界一模一樣的藍胖子。
宋悅笙在心裡補了後半句。
“它的本體是機器,不是貓。沒有貓愛吃銅鑼燒。”
“在我心裡它就是貓,比石嶼還像。”
黎易蹙著眉:“石嶼?”
宋悅笙的心情比較好,多和他說了幾句:“你不覺得石鈷湖演唱會的石嶼妝造很像獅子貓嗎?如果染了一頭白髮應該會更像。”
“你喜歡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