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宋悅笙眨了眨眼,“好了,去把東西拿過來。”
“是,娘娘。”
此時四下無人,宋悅笙整個人放鬆地趴在了桌子上。
知道原主最隱秘的秘密,文蔓不一般啊。
過了一會兒,她對麻雀精道。
「麻雀精,仔細盯著榮華宮的宮女春梅,就是昨晚你偷聽的那個宮女。發現任何異常,立刻回來告訴我。」
「沒問題。」
御書房內,蕭歸熙的手指輕輕敲著桌案,他看向站在一旁的伊栩,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
“伊卿,你身為禮部之首,難道不知後宮規矩?文貴妃雖然言行失當,但她從不咄咄逼人,更不會說出驚世駭俗的話。你竟敢質疑朕的決斷,妄圖讓朕也責罰文貴妃?”
伊栩躬身低頭,語氣恭敬。
“陛下,臣並非質疑,而是覺得此事處理或有不妥。文貴妃挑釁在先,如果什麼都不責罰,恐引起後宮不安。”
蕭歸熙聞言,手指敲擊桌案的節奏更加急促。
他站起身來,走到伊栩面前,沉聲道:“伊卿,文貴妃暈厥已經受到了懲罰。但宋悅笙……”
他頓了頓,低沉地說:“後宮之中,一言一行皆關乎皇家顏面。宋悅笙妄議朕,豈能輕饒?朕罰她禁足,令她抄寫《女誡》已經是莫大的寬容。”
“可……”
蕭歸熙揚了下手,打斷他的聲音。
“下去,此事莫要再議。”
“是。”
伊栩拱著手告退。
先帝尚且能做到後宮和睦,陛下登基不足一年就已經有特別寵愛某個妃子的苗頭。
兩人有錯,只罰一人。
禮法不嚴,長此以往,一個國必定動盪不安。
小福子見伊栩從御書房出來,恭敬道:“伊大人。”
伊栩點了下頭,注意到他手裡端盤上的一沓宣紙,抽了幾張。
“這是宋貴妃抄寫的《女誡》?”
末了,他臉上揚起嫌棄的表情,搖了搖頭,把宣紙放在端盤上,轉身離去。
私逃出宮,妄議帝王。
對待責罰敷衍了事。
無論是入宮前的宋悅笙,還是入宮後的宋悅笙,都是一個罔顧禮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