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宋悅笙伸手,一雙貓耳朵動了又動:“小妖女,這酒五兩銀子。你是打算直接給我,還是走的時候給王伯?”
宋悅笙轉身欲走,卻忍不住好奇,回頭問他:“你真沒發現你耳朵露了出來?”
風峙:!
貓耳朵敏銳地瞬間豎直。
風峙怒目圓瞪:“你你你,你這小妖女又用了什麼妖法!”
宋悅笙嫌他太煩,用法術移來一顆糖,然後走近風峙,用帶有糖果的手捂住他的嘴,將糖果喂入他的口中。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
風峙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連忙後退幾步,用手拍打著胸口,試圖將剛剛嚥下的東西吐出來。
“貓薄荷糖。”
“說清楚。”
風峙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惱怒。
“荊芥糖。”宋悅笙再次開口,她的聲音平靜而清晰,“風峙,我以後還會來找你。你什麼時候說出引魂燭的下落,我什麼時候不找你。”
貓薄荷不能讓貓催眠,要不然,她肯定直接問風峙引魂燭的下落。
“小妖女!”
風峙是生氣的,但荊芥讓他說出的聲音都變成詭異的興奮。
他大意了。
宋悅笙沒說話,看了眼開始滿地打滾的風峙,離開的時候對房間施了個小法術,以免十五分鐘內有人突然闖入,撞見他這副樣。
“笙小姐這就要走?”
王伯對宋悅笙只待了一個半時辰感到詫異。
宋悅笙一臉認真:“風峙喝醉了,霸佔著床榻耍酒瘋,我只好離開。王伯,你還是一刻鐘以後再去找他比較好。”
“多謝笙小姐提醒。”王伯恭敬地朝她點頭。
就算笙小姐說了,他也不會踏進那間房。
鬧鬼……瘮人。
離開玉壺春,宋悅笙看見外面的風雪比來之前小了些。
街邊的店鋪也斷斷續續地走出來人。
或嬉戲,或言談。
宋悅笙被這氛圍感染,把青靄傘幻化成鐲子,戴在了腕上。
她決定先走一段路,再瞬移至西郊吸收靈力修煉。
風峙在湖州,引魂燭就跑不了。
剩下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