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沒懷疑,開始緩緩說來:“七月三十日早上,有漁民在漪河釣魚的時候,看見河面上飄著浮屍。驚慌之下報了警。”
“經過我們的勘查和走訪,以及張秀法醫的鑑定報告,排除了他殺的可能性。
最終確定他們是在中游野營時,因夜間視線不佳,加之對地形不熟悉,不慎失足跌入河中。
因水流湍急、體力不支而溺水身亡。”
警方在網上通報了本案。
所以文靜能向外人透露情況。
“原來是這樣,多謝文靜姐相告。我先走了。”
與官方通報相比,文靜多說了法醫意見。
但還是不能改變是賀家在背後搞鬼。
宋悅笙相信法醫的專業性。
然而,這位張秀法醫背靠賀家。
報告摻水多少,恐怕只有她和賀家知道。
白天不好做事。
晚上再說。
與此同時,舟市機場。
一位身著剪裁得體風衣的女人瞬間吸引了周遭所有的目光。
她戴著寬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
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和注視似乎對她毫無影響。
“媽咪!”
李芝蘭看著和記憶裡不一樣的女兒,難受得流出了淚。
女大十八變。
雖然經常影片,但還是錯過了夢夢的八年。
秦夢親暱地彎著她的胳膊:“媽咪,我回來一定是不走的,別哭了。我們母女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李芝蘭胡亂抹著眼淚。
“是是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媽咪不哭。”
“家裡做了一大桌子菜,你爸也等著你回家呢。”
秦夢:“哥哥呢?他不在?”
李芝蘭驚訝:“你竟然喊他哥?”
“當年小不懂事。”秦夢的臉上飄過一絲紅暈。
可不是不懂事。
如果懂事,她就成為學校裡被人羨慕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