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悅笙也就看到景肆在和明歡下棋。
雲罹和立銘站在明歡兩側。
兩人下棋,用得著其他人都在?
趙欣欣注意到了宋悅笙的存在。
她還是走到門口,笑著說。
“你好。景導師在為了明日的考核訓練我們,只有學員解開棋局才能下課。這關係到我們的去留,能不能請你回去轉告學員,請你們稍等一會兒?”
大眼睛。
有雀斑的可愛姑娘。
找到了。
宋悅笙搖了下頭:“我是來找人,不是上課。”
“那你恐怕要等很久了。”
趙欣欣嘆氣,“景導師的棋局非常難。歡哥要是解不出來,我們今天就不用出去了。”
宋悅笙:“沒關係,我等得起。”
話音剛落。
一道聲音響起。
“趙欣欣。”
趙欣欣打了一個激靈。
她飛快地說著:“景導師,我還在門內,沒出去。”
說完。
她對宋悅笙說了個口型,然後趕緊站回了人群。
快走。景導師很可怕。
訓練場的學員不是按照年齡進行的招生。
同個年級,年齡相差很多的學員不少。
景肆對他們做了什麼?
讓這些人都不敢踏出一步。
景肆望著宋悅笙:“外面的學員,這盤棋需要很久,不如進來等?”
“好。”
宋悅笙走近才發現是什麼樣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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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古書上無解的棋譜訓練一年級的學員。你都無法破的棋局,他們不是棋藝大師,更破不了。讓他們走吧。”
她沒想隱瞞自己的身份。
主要是沒辦法隱瞞。
她去找明歡的時候已經被人看到了。
宋悅笙知道完全是因為老國主讓景肆指導原主,把心從經商上收回。
他的方法就是擺棋局,講超數題。
更加激發了原主的逆反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