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說完。
“撲通”一聲,景肆倒在了自己身上。
宋悅笙拍了拍他的肩膀:“景肆?景肆……”
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她嘆氣:“知道自己低糖還不隨身帶糖。”
在宋悅笙沒注意到的地方,景肆抬起手欲抱她又放下,眼裡劃過一道痛色。
殿下。
宋悅笙把景肆送回家,又拿桌上明顯的糖餵給他,這才回宮殿。
該說的已經說了。
剩下就看劇情如何補丁。
然而,直到學員在白隱帝國的最後一天,她的記憶都沒有多出編造的這一段。
她去查明歡,也沒有這一段經歷。
所以,不是所有說出的內容都可以補丁。
那麼對景肆來說,是她知道實情,然後故意編造謊言騙他。
難怪他這幾天向她彙報各地的詐騙案。
分明是在指桑罵槐,說她騙他。
嘖。
怎麼越來越複雜了。
聽到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宋悅笙抬頭看去。
“今天不用訓練。雲罹,以你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做成你想做的事。”
她對雲罹的訓練非常簡單。
半小時內傷到她。
地點是整個外圍訓練場。
“可是我仍然沒有傷到你。”
雲罹認可她的訓練方式。
不留情,出手狠。
雖然每次都是一身傷地離開,但他確實感覺到受益匪淺。
“你傷不到孤,是因為孤用了很多武器,而你只用匕首。”
宋悅笙伸了伸胳膊,然後從高桶上跳下來。
她用眼神示意他看向倒在旁邊的鐵桶。
桶上被刀扎開了一道口子。
宋悅笙緩緩說:“這是昨天你追孤,用刀扎的。如果目標在桶,裂口肯定會更大。”
普通的刀造成不了這樣的力道。
雲罹慣用的匕首肯定是他自己製做的。
雲罹抿了抿唇,說:“你有多種武器,他想必也有。我連你都傷不了,根本就不可能殺他。”
他那樣怕死的人,肯定隨身攜帶非常多的東西保護。
“刺殺並非只有直接這一種方式。”
雲罹疑惑地“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