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也不怪里怪氣。
宋悅笙難得把他看順眼了。
“我本就不是高手,和別人下棋從沒贏過。要贏全靠別人謙讓。”
在認識景肆之前,她從沒下過棋。
後來想起原主曾被他教過棋局,就和他下了一局不放水的棋。
輸得慘慘的。
打那之後,她找他下棋總被他放水。
她能發現當然不是因為多聰明,而是傻子都能看出來,他故意往邊角落棋。
後來他就學聰明瞭。
放水特別有水平。
盛光霽從窗前的軟塌下來。
他不屑地冷哼。
“那肯定是因為你的對手是高手,經常下棋就練出來了!棋局是不公平的,反正我不認。”
宋悅笙哦了聲。
“那就不認,你走吧。”
她一邊朝床走去,一邊擺了擺手。
宋悅笙胡亂拆著頭上的髮簪。
然後脫鞋。
上床。
蓋被。
一氣呵成。
動腦子很累人。
她只想睡覺。
完全沒在乎盛光霽在沒在。
盛光霽從下棋開始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現在更是。
就這麼睡了?
一點兒防備心都沒有?
盛光霽走過去,從懷中拿出一柄短刀。
聽說人類女子特別看重自己的長髮。
如果一覺醒來變成了短髮……
哼。
誰讓你贏那麼多局!
盛光霽俯下身子,輕輕地抽出短刀。
就在此時。
宋悅笙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