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四張信。
零件是一個錶盤。
宋悅笙把長短針放在錶盤上,它們自動歸到了零點。
無法轉動。
剩下三個應該是錶盤後的零件。
燒完信。
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路過的宮人提到了柴榷的名字。
宋悅笙從樹後走出,攔住了兩人。
從她們口中,宋悅笙知道柴榷用自己的私錢買螢石,彌補了段冷霜答應的空缺。
用的還是段冷霜的名義。
即使這樣,段冷霜還是沒有出現。
她們說柴榷這兩天心情不大好。
柴榷把段冷霜想得太簡單了。
或者說,他只把當做了拯救天下的聖女。
但拋卻聖女這個身份,段冷霜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看到獸人找身無分文的自己要螢石,不被嚇跑就怪了。
議事堂的門前沒有守衛。
宋悅笙進去得很順利。
柴榷在發呆,連她喊他都沒注意。
還是她把他手中的摺子抽出,柴榷才注意到她的存在。
“宋姑娘?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說著,他搖了搖頭。
“不對,你怎麼來的?又是翻牆?”
“我怎麼來不重要。”宋悅笙把摺子放在一邊,“我聽說你最近有些煩惱,不如說出來?把自己的煩心事告訴其他人,煩惱就會分擔,自己也就沒那麼難受了。”
“宋姑娘是特意來的?”
宋悅笙答非所問。
“既然心中苦悶,不如好好放縱一番?”
柴榷疑惑地看她一眼。
一刻鐘後。
柴榷看著拿到議事堂的酒罈,不贊同地搖頭。
“喝酒傷身。”
“你不喝怎麼知道傷身?來吧。”宋悅笙倒了杯酒,舉杯向他示意,“人類有句話,叫做一醉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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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榷懷疑地拿起桌上的酒杯。
“真的可以解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