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到平衡時間做其他事。

但今天這事給了她警醒。

她應該學一學有用的東西。

“不過小宋……”她看著宋悅笙臉上觸目驚心的血痕，有些心疼，“你要不要去醫院做個檢查？”

宋悅笙搖了搖頭。

“我只有臉上這一個傷口，休息幾天就好。老章，麻煩你明天和藍姐說一聲。就說我睡覺時不小心從床上掉下來摔了腿，要請幾天假。”

章以彤看她這麼堅持便不再勸說。

她在這裡待了一會兒就回去趕稿子了。

與此同時，宜州。

餘翰海拿著一份檔案走進了一個辦公室。

房間內，一位白髮男人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手指輕巧地在一把精緻的匕首柄上旋轉。

匕首的寒光在燈光的映照下偶爾一閃，與他那雙彷彿能洞察人心的眼眸交相輝映。

餘翰海把檔案放下，聲音凝重：“黃雀發來電報，任務失敗，霍廷川把人放了。這是黃雀前日發出，今日加急送到的目標資料。”

齊繹來了興致，玩味地笑著：“稀奇，霍廷川竟然會放人。”

他拆開檔案袋，幾張清晰度高得驚人的照片滑落而出。

齊繹玩味的笑容收起。

他先是將照片拿起，近距離觀察每一個細節。

從衣著到表情再到背景，無一遺漏。

隨後，他又舉起照片放遠處，從整體上審視這些照片，試圖從中捕捉到更多資訊。

須臾。

他指著照片上拿著報紙的女孩兒，說：“你不覺得她有點兒眼熟嗎？”

餘翰海湊過去看。

沉默片刻後，他笑了聲：“我只對漂亮的女孩兒有印象。老齊，替死計劃失敗。夏小姐那邊下一步該怎麼辦？”

“她今晚沒死就相當於我已經還了她的恩情。不用管她，讓黃雀繼續之前的任務。”

齊繹繼續拿著照片觀察。

看著眼熟。

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餘翰海說了聲“是”便離開了辦公室。

走到門口時，他回頭望了眼齊繹。

見他沒什麼頭緒一臉愁容，餘翰海松了口氣。

當年幾乎出動所有警力和齊家軍花了一個月去找，都沒找到傷老齊的啞女。

齊家老爺子不知道內情，以為老齊為愛魔症，派人把他關了幾天，還明令禁止不准他再動用勢力去找人。

老齊這才開始收斂，在暗中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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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