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華皓讓人把屍體抬進法醫室,自己則是去審訊的區域準備看熱鬧。
結果沒看到傳說中的記者。
倒是被他撞見羅向珊把兩個發抖的人從審訊室裡帶出來。
經過簡單交流,他才知道是審訊的兩人反被問出了很多東西。
比如兩個死者都是準備半年後調往宜州盧巴德大學任教,羅向珊三年前開始跟著霍廷川,霍廷川一週前獨自離開桑城不知去向……
許華皓不解:“川哥不派人去抓嗎?”
“少帥剛說過不準插手。你想說,等會兒可以自己去說。”
羅向珊說完便帶兩人離開了。
許華皓驚了。
沒想到桑城真有這麼厲害的記者。
難道是剛才的女人?
他心有疑惑地敲了下門:“川哥,我有件事要彙報。”
沒有聽到回應,他也推開門走了進去。
霍廷川坐在陰影處。
背光而坐使得他的面容更顯深邃,周身縈繞著一股不容侵犯的氣場。
審訊室內燈光昏黃,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感,彷彿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看來被人反問真的很讓川哥生氣啊。
許華皓壯著膽子說:“我都聽羅向珊說了,川哥,這次是他們太輕敵了。”
霍廷川仍然是沉默。
許華皓嚥了口唾沫,強作鎮定地繼續說道:“那個川哥,我剛才看到了她。警局外只有兩輛車,這麼點兒時間她走不遠。川哥,要不現在把她抓回來?”
霍廷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許華皓被嚇到了。
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幾乎要撞到身後的椅子。
審訊室內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許華皓急促而不安的呼吸聲在迴盪。
沉默片刻後,許華皓小心翼翼地問。
“……川哥,她就是……「不能說」?”
霍廷川終於有了反應。
他從椅子上站起,路過許華皓時,警告地說了句:“知道不能說,就不要隨便打聽。”
許華皓心頭一凜,急忙點頭。
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他喊住霍廷川。
“對了川哥,我看到她對著你的車不知道在看什麼。”
霍廷川的腳步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