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歡迎。”
由章以彤帶頭,宋悅笙和韓美華附和地鼓起掌來。
宋悅笙服了。
沒想到夏平婉這個美術老師只做了一個月。
最終還是進了朝露報社。
袁雅丹微笑著,眼神中帶著幾分溫暖和鼓勵。
她對夏平婉說:“小夏,你坐在小宋對面吧。我的辦公桌昨天搬到藍姐辦公室了。這樣一來,你們四個便於交流。”
夏平婉輕輕點頭,臉上洋溢著初入職場的羞澀與期待,輕聲回應。
“謝謝丹姐,我會努力適應新環境的。”
“沒事。進了朝露就是一家人。”袁雅丹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轉身,指著袁雅丹,說:“遇到不懂的可以隨時問小章,美華和小宋不怎麼愛說話。”
夏平婉瞟了一眼宋悅笙。
當她聾嗎?
不愛說話能從蘇新雨口中問出很多東西?
與此同時,宜州。
齊繹照舊拿起每日送來桑城的報紙瀏覽。
不是兇殺案告破,就是哪處又選址建造工廠。
沒什麼意思。
忽然,一張人物照片吸引了齊繹的視線。
他將報紙內外翻面,一張身著旗袍女子的人像毫無保留地躍然眼前。
女人手裡捏著一枚簪子,眼神凌厲如刀,彷彿穿透了紙張。
齊繹的目光在那雙眼睛上停留了許久。
片刻後,他手指摩挲著這雙帶著殺意的眼睛,嘴角輕勾。
找到了。
桑城,海納照相館。
挺能躲啊。
忽然。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室內的寧靜。
餘翰海推門而入,神色中帶著幾分焦急:“老齊,黃雀又失敗了。這次的意外還是因為那個叫宋悅笙的記者。”
“兩次都是因為她,要不要再派人去桑城?”
齊繹放下手中的報紙,笑聲裡帶著幾分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