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高興的是右肩傷口癒合,也能活動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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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的某天晚上。
宋悅笙剛睡著,突然聽到門被踹開的聲音。
她迅速起身,看到一個身影站在門口。
“呵,你倒是自在。”
宋悅笙鬆了口氣。
她穿好鞋子,拿著手電筒走過去:“柴房做飯,客房住人。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
言外之意,她不會再住柴房。
那五天夠夠的。
宋悅笙藉著手電筒開啟了屋裡的燈。
齊繹鮮血淋淋地站在她面前。
手在滴血。
衣服也破了。
宋悅笙眉頭皺著:“嘖,你們家的仇家下手真狠。在這裡待著別動,我去端清水拿藥箱。”
“想趁機逃?”
齊繹沾血的手攥著宋悅笙的手腕。
宋悅笙無語地把他的手腕拿開:“齊繹,你真是分不清個輕重緩急,再不趕快治傷就成血人了!”
十幾分鍾後,宋悅笙把準備要用的藥箱和幾盆清水依次拿到了客房。
她把蒲團放在房間空曠的地方,朝齊繹招了下手。
“坐這裡然後把衣服脫了,等會兒我先清洗傷口再用藥。”
齊繹怔怔地望著她,嘴唇輕啟:“你……”
宋悅笙受不了他這副吞吞吐吐的模樣。
她直接把他拽了過來坐下。
齊繹是她暫時待在這裡的保障,他掛了,她也不見得能逃出齊家。
問就是過去一個月她嘗試過很多次離開。
結果每個地方都有層層把守,根本逃不出去。
“我準備把你衣服剪了,不然沒辦法檢查傷口。”
宋悅笙說完就先把他的外套脫下,然後拿起剪刀,從他的後頸沿著他衣服往下剪開。
齊繹感受到的卻是冰涼指尖不經意間掠過肌膚帶來的輕微戰慄。
他的身子不由得顫抖,心底莫名湧起癢意,悄無聲息地滲透進他的每一個細胞,讓他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起來。
“別動。”
宋悅笙拍了下齊繹的肩膀。
“要不然剪刀會添新傷。”
齊繹低聲說:“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