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最後的時間我只想去各地走一走看一看。”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霍廷川要的真心她給不了。
而且,她終究要走。
霍廷川的眼裡閃過複雜的情緒。
可宋悅笙只聽到他笑了聲。
“你不答應怎麼知道是浪費時間?對未嘗試的事情感到絕望,宋悅笙,七年前你不是這樣教我的。”
宋悅笙秀眉蹙著。
怎麼這麼倔。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
疼一時比疼一世要好得多。
“我作風不正,水性楊花,只想歡愉,給不了真心。我做不到兩年只在你身邊。霍廷川,我根本不是一個好人。”
霍廷川聽了這話,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責備或厭惡,反而以一種深沉而複雜的愛憐之情,輕輕撫過宋悅笙細膩如瓷的臉頰。
“沒關係,我也不是一個好人。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去什麼堂都行。”
前腳去,後腳殺。
他容不下任何男人碰她。
只要一想可能會發生的事,他就想把宋悅笙綁起來,藏到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但是不行。
她性子執拗。
這樣的舉動只會讓她更加厭惡自己,從而在他們兩個中間留下越來越大的鴻溝。
宋悅笙無奈嘆氣:“你是不是傻。”
唉。
自古情債難還。
可他想要的恰恰是她給不了的。
霍廷川垂著眼睛,答非所問:“腦子傻是坐不到我現在這個位置的。”
宋悅笙沒有拆穿。
她不想再繼續這個沉悶的話題,於是說起了離開。
“我明天下午回桑城。如果你在這裡有要辦的事,我最晚能等到明天晚上。後天早上是一定要走的,要不然趕不回報社工作。”
“你生病還去報社?”
霍廷川的眼睛裡充滿了不相信。
“報社現在不忙,而且我打算做到七月底報社成立十週年後再離開。”宋悅笙拍了拍放在眼睛上的手掌,示意他放開。
宋悅笙想不通為什麼捂她眼睛。
如果要隱瞞沒喝酒,不是應該捂住口鼻麼?
霍廷川好像沒看到宋悅笙的示意,反而將她眼前的頭髮別至耳後,然後抬起她的下巴,溫柔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宋悅笙拳手,然後用力地推開了霍廷川。
欠他情債是真,但也不代表不能沒脾氣隨便就親吧?
宋悅笙的眼前突然看到亮光,抬手遮了一會兒才緩過來。
“齊繹吻你兩次,我就不行?”
霍廷川的眼眸半垂,長睫輕顫,彷彿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與挑逗,茶裡茶氣地呢喃著。
“你果然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