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
看上去非常嚇人。
宋悅笙將帕子沾水,擦拭著他手心的血。
然後,她按照大夫所說,依次將藥粉倒在傷口上。
柏詡疼得想縮手。
但她力氣大。
退不了。
其實他懷疑她的醫術。
又不是大夫。
但剛才那一箭讓柏詡收了心。
他怕說了再來一箭。
燭光搖曳,映照著她專注的臉龐。
柏詡看到她將紗布繞在他的傷口上,每一次環繞都小心翼翼。
似乎生怕弄疼了他。
空氣中瀰漫著的藥香與窗外偶爾傳來的夜風交織,營造出一種寧靜而又略帶神秘的氛圍,讓人不禁心生暖意。
仔細看的話,這個人類相貌不錯。
柏詡低垂著頭。
灰色的狼耳在燭影下微微顫動。
宋悅笙的手指輕輕按壓,確保紗布緊貼傷口。
“好了,這幾日注意不要沾水。每日早上和下午酉時找我換藥。”
“現在開始說正事,你問到了什麼?”
宋悅笙抬頭髮現柏詡呆呆的。
她在他面前揮了揮手。
“想什麼呢,我在問你,你從商販口中問到了什麼。”
柏詡哼了聲。
剛才的溫柔果然是幻覺。
這個人類一點兒都沒有同理心。
他都被她打傷了,竟然還想著問事情。
宋悅笙把藥瓶放回藥箱,然後倒了杯水潤喉。
“這件事與聖女有關。既然你不想說,如果錯過機會,別怪我沒提醒你。”
柏詡指著桌上的糕點說,沒好氣地說:“這些就是祭祀那天的食物。除了糕點,還有水果,擺件什麼的。但錢不夠,只能買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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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悅笙看著三塊桂花糕,不由得嘴角抽搐。
她給了他十五枚釉石。
中籬部落的桂花糕基本上是論斤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