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流逝,有畫師陸陸續續地離開。
在他們看來,宋悅笙是人,柴榷再怎麼平衡獸人和人之間的關係,也不會給人族過高的權力。
但如果畫下這樣奇怪的畫作,名聲盡毀。
等宋悅笙回去,只剩下包括屋主在內的五名畫師。
再深入一問。
這些都是沒什麼名氣的畫師。
他們想要搏一搏。
但對宋悅笙來說,留下來的原因不重要,人數最重要。
多一個人就能減少一分工作量。
有畫師在。
宣傳圖上的顏色便可以重新規劃。
宋悅笙沒用過毛筆畫畫。
為了提高效率,五位畫師畫畫,預留出文字部分,再由她題字。
又因為流螢草原的某個畫師家中有非常豐富的顏料。
六個人把箱子抬了過去。
省去了顏料用完後來來回回地奔走。
王宮,議事堂。
“你是說她拿走了兩箱畫紙?”
柴榷放下摺子,看向裁紙局的宮人。
宮人拱手,恭敬地回答:“是的,族長。共計九百六十張,摺合釉石三千六十四十六顆。”
“據回來的小廝說,畫紙被送到了永定街的畫館,裡面畫師異常多。”
說完。
宮人直接跪在了地上,言辭懇切。
“族長,她始終是人族,不可輕信,還望族長不要被奸佞之人矇騙。”
柴榷沉思片刻,然後說。
“你先回去,此事我自有分寸。”
“是。”
沒有確切的回答相當於放任不管。
宮人心裡充滿了疑惑。
這個人類女子究竟有什麼重要性?
聽說昨日還去了御醫所拿東西。
柴榷從批閱完畢的摺子裡,抽出了最下面的一個。
上面是藍長老的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