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有些眼熟。
宋悅笙摸著下巴想了下,然後若有所思地點頭。
“說得有道理,我的確應留下來。那好,我就不走了。”
段冷霜驚到了。
無論是柏詡,還是盛光霽。
他們都不想讓宋悅笙離開中籬部落。
為什麼?
忽然。
她又聽到了柏詡的質問。
“你不是說不走?”
段冷霜隨之看去。
只見宋悅笙快走到了門口。
“我和柴榷的交易已經完成,沒理由再住在這裡。現在不去宮外找客棧,真要睡大街了。”
宋悅笙朝柏詡的方向揮了揮手。
就在此時。
沉默許久的厲承志看著柴榷說了句。
“提醒你一句,她就是一騙子。不把她放在眼皮底下看著,她肯定會跑。”
這話的意思是在說讓她繼續住在宮裡。
但柴榷覺得不舒服。
就好像只有厲承志知道她隱藏的秘密。
他捶了下額頭,略帶疲憊地說。
“現在走也可以,到時候會有人抓她回來。厲承志,你別對人類有那麼大的偏見。宋姑娘做出的承諾一定會做到。”
厲承志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出來的這個結論。
他臉上掛著薄怒的表情。
“別忘了她那把奇怪的弓。她若能被輕易抓住,上次就不會從褚知忟手裡逃出來。”
“準確來說,是一箭讓褚知忟重傷。”
盛光霽一邊走過來,一邊笑著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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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頭,看向旁邊的段冷霜。
“聖女閣下,為什麼你沒有這樣的武器呢。”
“我……我……小宋她那把弓……”
段冷霜攥著手,臉上浮現出委屈的表情。
厲承志問:“那把弓本來是你的?”
段冷霜咬著唇。
似乎是非常艱難地開口:“我不想說小宋的壞話。”
汙衊別人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