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瞬。
四周景象瞬變。
一條鋪著地毯的長廊上,馬今雨被一個男人像貨物一樣扛在肩上。
毫無掙扎。
看上去昏迷了。
宋悅笙與他們的距離不足十步。
“林先生,你要帶我朋友去哪兒啊。”
她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冷意。
林周淡定地把人放在旁邊,平靜地說:“原來是宋小姐你的朋友。她喝多了,我送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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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不送。”
宋悅笙側過身,給他讓出了路。
等到林周從視線完全消失,她才抓著馬今雨的胳膊,實驗能否再次瞬移。
答案是能。
兩個人瞬移到了馬今雨住的房間。
“馬今雨,醒醒。”
宋悅笙輕輕拍了拍她。
可喊了好幾聲都沒有反應。
仔細一瞧,馬今雨的手背有一個針孔痕跡。
難怪林周那麼平靜。
要找林周要解藥,只能先把馬今雨安頓在一個安全的地點。
——哈金斯。
他是治療魅魔的醫生。
馬今雨被魅魔所傷,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了。
然而,碎魂傘把兩人瞬移到了一個空房間。
宋悅笙以為瞬移出了問題,可這間房裡的東西顯示主人是哈金斯。
碎魂傘的瞬移功能未免太奇怪了。
郵輪可以瞬移。
酒店也可以。
唯獨外面不行。
要找哈金斯,也是傳送到他所住的房間。
宋悅笙撫摸著傘面思索兩者的共同點。
對了!
碎魂傘來自小師妹的慾望。
慾望不單單是狹隘的性,衣食住行,愛恨貪痴念這些都是慾望的表現。
俄尼裡伊號郵輪就是釋放慾望的產物。
醉逍遙酒店明面上對錢的大量需求,也是一種慾望。
她在旅館嘗試的時候,住的人不多,慾望較少,或許不足支撐碎魂傘的瞬移。
宋悅笙想明白後,急忙帶著馬今雨去找另一個人。
二十一樓,某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