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他皺起了眉。
這味道……
晏禮隨即開啟屋內的冰箱,裡面準備用來做豬血豆腐湯的豬血已經空碗了。
旁邊的垃圾桶裡還有碎布條。
瘋子?
呵。
騙子才對!
賀岫白說她這個攝影師最會騙人真是千真萬確。
「悅姐,你是在為男主晏禮看到你想把他那啥而嘆氣嗎?」
剛剛滿屏馬賽克。
好歹跟著悅姐那麼久,它太熟悉是怎麼回事了。
宋悅笙把胸口的血包丟進二十一樓走廊上的垃圾桶,惋惜地說,「不是,我是在可惜為賀岫白準備的苦肉計就這麼沒了。」
設想是一石二鳥,結果只砸中一隻。
不過,還是有多餘的收穫。
晏禮在畫她,沒畫完,不知為何又把那幅畫毀了。
宋悅笙將衣服上的血跡擦拭趕緊,然後利用碎魂傘將每個房間都檢查了一遍,結果所有房間空無一人。
倘若晏禮沒騙她,那就是二十一樓有密道。
但是時間來不及了。
她躲在最靠近電梯的房間,悄悄從貓眼觀察著外面。
“聽說昨晚在俄尼裡伊號上的打傘的獵魔人來這裡大鬧一場。”
“林周那身傷就是她打傷的。”
“還不止。我聽昨晚參加會議的人說,她還當面帶走了盛先生他們。”
“真是送死啊。”
……
門外的十多個男女很快把話題轉移到了要挑選的“貨物”。
所說詞句不能入耳。
宋悅笙不斷地瞬移到隔壁,以此透過每間房的貓眼監視外面。
只見他們一行人徑直走到走廊盡頭,然後逆時針轉了幾圈牆上的燈,盡頭的牆壁左右往外拉開,隱隱約約從裡面傳來聲音。
找到了。
宋悅笙等他們走後,又過了一會兒才進去。
牆後的密道寬敞且曲折。
轉過來,又繞過去。
她走了很久視野才變得開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