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抿著唇。
島上每個地方果然都有眼線。
他抬頭,小心翼翼地問:“阮少爺想讓我如何做?”
阮璟攤了攤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我不清楚你們人類之間是怎麼解決搞事的人。”
擺明了不想擔責任。
男人恐懼但照做,說了句“告辭”便離開了這裡。
“你這樣是白白讓他送死。”賀岫白不緊不慢地說,“要想她不來此處,只能把所有人放了,永久把這件事停下。”
阮璟笑得諷刺:“賀總是打算通風報信?”
“酒店監控沒有死角,島上各個地方都有眼線。”
言外之意,所有人都可以知道是否有通風報信的行為。
賀岫白從椅子上起身,看向眾人。
“倘若吳勇死了,醉逍遙的遊戲必須停。”
阮璟笑了:“她和楊清清朋友多年,最信任的人便是最想不到的刺殺者。”
賀岫白什麼也沒說便離開了此處。
夢境十年,從心腹宮女到同時“進宮”的那些女子無一人成功。
夢境邊緣的守衛也能被她摸索出巡視規律。
楊清清能殺她就有鬼了。
“啊嚏。”
宋悅笙捂著口鼻,謹慎地讓門口的兩人進來。
馬今雨見她這樣,無語地開口:“放心,我帶楊清清來的時候很小心,沒有人跟蹤。”
宋悅笙檢查完門口沒人,關上門,問戴著口罩的人。
“楊念呢?”
楊清清將手裡的盒子放在旁邊的桌上,摘下口罩,有些無奈地說:“楊念昨天傍晚不小心聞到了花香,暈倒後早上才醒來。她覺得要做的事充滿危險,便不和我一起來了。”
馬今雨好奇:“什麼花香?這個盒子裡嗎?”
“最好別碰,楊念就是聞了裡面的花才昏迷了一整夜。”
馬今雨聽到楊清清這句,剛剛還躍躍欲試的手指迅速收回,臉上寫滿了驚愕與擔憂。
她不自覺地後退了一小步。
隨後,她轉頭看向宋悅笙,神情有些不滿:“你把這麼危險的花拿到我這裡做什麼?”
宋悅笙面對著馬今雨的質問,神色依舊平靜如水。
“想讓你父母幫忙看一看這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