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一根刺。
離開也不能讓他安生。
哪怕酒店拆了,三族和平了,花束年年送,清明祭祀也不斷,腹部那道刀疤還是會疼,還是會想到宋悅笙。
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能到頭。
雨淅淅瀝瀝地下了一整夜。
晚上,某電影頒獎禮後臺。
面對記者提出的“斬獲最佳男演員獎的感悟”,阮璟摸著下巴,裝模作樣地思考一會兒,說著一如既往的答案。
“我曾經遇到一個人,她是我見過最會演戲的人。明明知道所有,還能表演出一副大義凜然,關心他人的面貌。真誠到看不出欺騙。我與她差遠了。”
記者追問:“阮老師,請問有沒有機會看到你們合作?”
阮璟微微一笑:“她不是圈裡的人。比起圈外人,我更希望和陳哥周姐他們有合作的機會。”
墓園裡。
貢品花束堆了很多。
阮璟關閉手機上的採訪片段,自言自語地說道。
“宋悅笙,你耳朵是不是都快聽著起繭子了。但是很無聊啊,沒有第二個像你那樣姑且算得上對手的人。”
他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懷念。
“如果你聽見,在夢裡下棋也挺好。”
“宋悅笙,你說的和平基本上變成了現實。如果親眼看到……”
阮璟的話戛然而止。
傘面傾斜,淅淅瀝瀝的雨落在了身上。
“宋悅笙。”
阮璟摸著墓碑上笑顏如畫的女人相片,眼眸低垂,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我好像……有點兒想你了。”
與此同時,hyperion集團。
每年的九月初三都是賀岫白一年中最忙的一天。
旁人覺得他很拼,但只有賀岫白自己知道,忙起來才不會有時間去想其他。
可事實並非如他所願。
賀岫白總會不自覺地想起三年前的今日。
倘若是他親自去佈置炸藥炸燬密道,宋悅笙是不是就不會死?
沒有人告訴他答案。
宋悅笙也不來夢中找他。
賀岫白放下手中檔案,輕揉著眉心。
殺她的人早已償命。
他也促成了如今和平的局面。
須臾。
賀岫白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一絲苦澀與溫柔。
“宋悅笙,今年又沒能忘了你。”
進入旁人夢境的術法卻無法為自己造夢。
他微微側頭,玻璃窗上印著自己有些頹廢的身影,“想笑的話,來夢中找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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