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碗兒,不管你想做什麼,一定要和我說。自身能力與本命武器差距過大的獵魔人往往都沒有好下場。”
宋悅笙愣了會兒,然後笑著說:“好,那就有勞你這幾天多在暗中打探有沒有其他的‘交貨’道路。”
“別忘了帶楊念。她第一次出遠門沒什麼心眼兒,容易被人利用。”
楊清清點頭答應。
“那你呢?還要找……”
她斟酌了一下用詞,接著說,“你還要找他們和平解決酒店裡的遊戲嗎?”
宋悅笙搖頭:“凌晨的慘狀足夠讓蠢蠢欲動的傢伙歇息兩天,我要查的是另一件事。”
馬費爾和羅莎說五瓣白花生長在二十年前的戰場。
夫妻倆的神色又怪。
很難不讓人產生聯想。
求和走不通,一直僵持不是辦法,所以她打算換個方向,換換心情。
魅魔年歲與人不同。
倘若推測是真,興許能在這裡找出些蛛絲馬跡。
塔納託斯島不算大。
步行繞島一圈花費兩個小時。
無人居住的區域裡只有網上傳的沼澤地存在危險。
宋悅笙用三天兩夜走遍了島上所有地方,結果沒發現任何特別的東西。
不。
還是有的。
這幾天跟蹤和監視她的人越來越多。
期間馬今雨發過資訊,可能是馬費爾和羅莎告知的不多,話裡戶外都在打聽獵魔人的事。
但宋悅笙用剷除酒店遊戲的藉口回絕了。
酒店遊戲是一個檻兒,她不想再有其他麻煩找她。
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原主所在的派系裡有相關規定,宋悅笙真不想管。
太麻煩了。
宋悅笙扶額感嘆,忽然看見楊念坐在一個餐館面前。
她走過去,微微俯下身子:“楊念,這麼晚了,你在這裡做什麼?該回去了,你姐姐該擔心了。”
塔納託斯島的日落平均在晚上十點後。
現在已經快凌晨了。
“悅姐!”
楊念蹭的一聲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瞬間慌亂,眼神中帶著幾分閃躲,雙手也不自覺地交疊在一起。
宋悅笙關心地問:“你怎麼了?”
“沒、沒事。我回去了悅姐。”
楊念匆匆瞥了宋悅笙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跑得很快,好像有什麼人在背後追她。
宋悅笙收回視線,往餐館裡面看去,然後抬頭看了眼餐館名字。
一切都很正常。
她走到對面的小吃攤,問攤主:“剛才那個女生在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