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蘭昭輕輕拽了拽陸至嶠的衣服,小聲嘟囔:“和宋小姐沒關係……”
宋悅笙不習慣和自己那麼像的臉做這種矯揉造作的表情。
但不得不說。
扮演白蓮茶藝大師特別需要天賦。
尤其是像曲蘭昭這種渾然天成、自己不知道自己是白蓮的頂級天賦大師。
反正她學著挺難受。
陸至嶠輕輕地拍了拍曲蘭昭的手安慰,而後惡狠狠地瞪著宋悅笙。
然而,他剛說出她的名字,宋悅笙一拳,狠狠地揍在他的胸膛。
“如果你聽不見你未婚妻剛才的聲音,我可以購買一隅酒吧的監控送你。”
陸至嶠只覺胸口一陣劇痛,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向後踉蹌幾步,最終無力地跪在了地上。
他捂著胸口,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宋悅笙睨著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後天你訂婚,不想在醫院度過就別來招我。”
陸至嶠咳了幾聲。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那時能在醫院住那麼久了。
陸至嶠仰頭,怒視著宋悅笙。
“是你先招惹我,攪和我的生活。”
宋悅笙輕笑一聲。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先招惹的人不是你。”
離開之前,她望了眼樓梯的視野盲區。
角度挺好。
看熱鬧也不會被發現。
從一隅酒吧離開,宋悅笙給江遇年發了資訊。
【回禮放在調酒師那裡了。】
【今天心情不好,下次再找你拿禮物。】
【還有我的車鑰匙。】
望著宋悅笙毫不猶豫離開的身影,陸至嶠此刻特別想讓她在這個世上消失。
倘若沒有她,一切都會好。
有句話說得好,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
於他們兩個人而言。
都是重生者,想彌補前世的遺憾,有什麼難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