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這段時間的實驗目標是從海里找出的植物,宋悅笙就覺得她會突然暈厥掛掉,從而影響任務的完成。
下午六點。
從一週前開始的實驗終於完成。
宋悅笙看到陸敘言寫完資料,立刻關掉乾熱滅菌箱,打算等協助他的實驗徹底完成後,再讓微生物脫水死亡。
她拿走懸掛在旁邊的檔案:“我現在就去拿給組長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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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她的手腕被一隻溫熱而堅定的手掌握住。
宋悅笙回頭,疑惑地看著他:“怎麼了?實驗資料有問題?”
陸敘言輕搖頭,薄唇緊抿,指腹不自覺地沿著她細膩的手腕緩緩摩挲。
他的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問:“是我那天咬你拒絕,所以你這幾天才疏離我嗎?”
宋悅笙不禁啞然失笑,她輕輕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
她用一種後知後覺的語氣說道。
“我忘了和你說了。對我來說,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我不會把它們兩個混為一談。”
說完,她又問了一句:“你不也是這樣?”
陸敘言轉過頭,避開她的視線,小聲嘀咕:“沒有你心狠。”
拿實驗工具時的無意間肢體接觸都會讓他感到心顫。
但宋悅笙沒有。
看他的眼神不僅平靜,說話也公事公辦,就連三餐也都是和其他人一起吃。
她能和別人閒聊吐槽來檢查的總部特調員,和他說得最多的就是“實驗錯了、我來做分離”。
好像除了實驗,她就沒有什麼可聊的一樣。
他想在等實驗結果的時候與她說些什麼,也被她拿來補覺睡眠。
研究室只有他們兩個人,宋悅笙清楚地聽見他的嘀咕。
她笑著:“別不開心了。今天實驗成功,我們能早點兒回去。到時候給你補償。”
補償?
陸敘言出神地想這個詞的意思。
晚上九點半左右,公寓的地下車庫裡。
女人倚靠著車窗,與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親得難捨難分。
可若仔細瞧。
男人神色有些抗拒。
掌控的是勾著他脖子,拽著他領帶的女人。
陸敘言費力地想把宋悅笙推開,發現推不動後,顧不上她生氣便咬她的嘴唇,咬她侵入的舌頭。
宋悅笙吃痛鬆懈,他才將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