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江遇年愣了一下,便被宋悅笙撲倒在床。
床墊因兩人的重量而微微下沉,發出輕微的響聲。
他伸出手掌捂著宋悅笙即將落下的唇,視線不自然地瞥到一邊。
“笙笙,你……你太著急……”
宋悅笙將他的手掌拿開,笑著說:“我一個月單休兩天。最近實驗不忙,也沒有像上次休假一週的機會……”
話音未落。
江遇年扣著她的腦袋,急切而又熱情的吻落下來。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體溫逐漸升溫,衣服隨意丟了滿地。
輕喘聲在這曖昧的空間裡迴盪,時不時地將兩人的情緒推向更高的頂點。
……
實驗結果比宋悅笙想得更樂觀。
無論是江遇年把她的唇咬出血,還是她嚐到他的血,哪怕是纏綿的大實驗,她半點兒事都沒有。
所以,她需要注意的只有現實意義上的海產品?
忽然。
她被人摟住,耳邊響起黏膩的聲音。
“和誰聊天這麼高興?”
宋悅笙退出與程雅琴教授的聊天頁面,將手機反扣在床頭櫃。
她轉過頭,捏著江遇年的臉頰,笑著說:“如果不是你不滿足,我也不用現在給我老師回覆訊息。小魚,你應該慶幸宜梨和k國有著八小時的時差,我老師那邊正好是中午十二點多。”
江遇年的臉瞬間紅了。
他臉頰發燙地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是你不哭……”
還逼我哭。
這後半句話沒說。
江遇年擔心他說出來,她又拿鮫人泣珠調侃,強迫他再給一些珍珠。
哪有鮫人一直哭的?
很丟面子的好吧。
其實他也想用契約命令她哭泣,但她好像有這方面的第六感,總能精準地用武力打斷,並“強迫”他哭。
下次一定要宋悅笙一直哭!
宋悅笙看著突然神色變得堅定的江遇年,微微皺了下眉。
他想啥呢?
她彈了下他的額頭:“我明天上班不能遲到。再不老實,我就把你趕出去。”
江遇年不滿地“哼”了聲。
但還是乖巧地回到自己的被窩。
次日。
宋悅笙以江遇年咬傷她的唇,害得她要戴口罩為理由,拒絕了送她去上班的提議。
她有手有腳,不傷不醉。
用得著他送?
更何況計劃是一箭三雕,不是守著一條魚等任務值自己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