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手中穩穩捏著一枚小白花簪子,眼神專注地瞄準沙袋,隨後手臂用力一揮,奮力將簪子扔了出去。
那簪子如同離弦之箭,飛速劃過空氣,“噗”的一聲,直直扎進了沙袋裡面。
不倒翁沙袋受到這股衝擊力,因為慣力開始左右劇烈搖晃起來。
陳紫桐見狀,像挖到了寶藏一般地跑過去:“宋悅笙,要不你來我們行動部吧。以你這種能力,待在科研部太屈才了。”
宋悅笙婉拒:“我不適合。”
“你來行動部並不耽誤你和陸敘言談戀愛。”陳紫桐不死心,繼續勸說,“總和他待在同一部門,成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很戀愛腦的,好吧?”
宋悅笙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陳部長難道沒有衝動的時候嗎?幾個月前的陸氏訂婚宴……”
“你怎麼知道……”陳紫桐立刻閉嘴,心虛地改口,聲音壓得更低,“我那是一時鬼迷心竅。”
說實話。
現在回想起來,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當初打聽到在賓至?如歸和自己動手的人是一隅酒吧的老闆江遇年,又得知江遇年和宋悅笙關係密切,而宋悅笙和訂婚宴的主角陸至嶠又是前男女朋友。
也不知道當時哪根筋搭錯了,她竟然覺得陸至嶠合自己的心意,鬼使神差地找人攪和了那場訂婚宴。
只能說萬幸中的萬幸是沒有在另外兩人面前說什麼做什麼,要不然她的臉丟得更大了。
這段時間一直平靜,可能是因為陸至嶠看在她老父親的面子上,沒和她計較。
嘖。
現在想想,真是又荒唐又可笑。
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瞎了眼,腦子像進了漿糊一樣,就想讓他們娶她。
“宋小姐,想不到你這麼厲害,不從事警事工作真是可惜了。”
陳紫桐看見走過來的曲蘭昭,什麼也沒說,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快步離開。
她自知訂婚宴理虧,見不得曲蘭昭。
宋悅笙輕笑:“我喜歡在實驗室工作。”
說著,她往前一步,意有所指地說:“曲小姐,雖然兩個月過去了,但我還是不會原諒你刪我檔案的事。”
曲蘭昭聽聞,眼神瞬間凌厲起來,毫不示弱地回懟道:“要不是江遇年因為你進了醫院,我可不會平白無故找你麻煩。”
宋悅笙臉上依舊掛著那抹似有若無的笑,不緊不慢地開口:“曲小姐,江遇年他自己都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你卻替他拿主意,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江遇年生氣無非就兩種原因。
一是姓陸的,二是她冷落他。
前者也能歸到後面。
他就是一條隨時都在發酸的醋魚。
好哄。
但醋性大。
易炸毛。
要不改天買只貓放在家震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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