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你的?”
暴君突然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到眼前。
眼中有怒火,但臉上的表情總算像個正常人。
宋悅笙的眼裡帶著笑意:“看見王上容貌歡喜,想要日日夜夜相伴,還用得著旁人教嗎?”
暴君輕蔑地笑了聲。
“呵,見色起意。”
“男子愛美人,女子愛美男。天經地義的事用不著諷刺。”
宋悅笙趁他愣神的瞬間,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喉間不斷溢位悶聲。
嘴唇微張,舌尖纏綿。
情動的表現明顯。
宋悅笙卻是眼眸輕抬,摸著他突然出現的惡魔角,聲音輕柔卻帶著挑逗:“王上,原來你是惡魔呀。”
聽到這句話,他眼中的迷離迅速被驚愕與憤怒所取代,抓著宋悅笙的胳膊,把她丟了出去。
宋悅笙摔在了地上,正想哭訴無情,腳下的地板突然碎裂。
她醒了。
舞臺上的演員正演到分別,為之動容的觀眾小聲抽泣。
宋悅笙的眼眸垂著。
如果說第一次逃離夢境是因為掉床,這一次呢?
她目前仍然老實地坐在劇院椅子上。
忽然。
有道光照進劇院。
她扭頭望去,看見一道人影溜出大門。
宋悅笙捏著眉心。
賀岫白的能力比她想像得厲害。
對抗惡魔還能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後面根本記不得是在夢裡,稀裡糊塗在夢裡生活了兩年。
麻煩啊。
《深海亡魂》的後半場被她看得心不在焉。
散場時還在想破解夢境的方法。
答案是:無。
只要自己意識不到是在夢裡,任何方法都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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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意識到身處夢中”這個前提很難實現。
她更不可能全天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