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宋悅笙說完用力把白硯之推了出去。
她的表情恢復如初:“再說了。侯小琴為你工作,你覺得我會什麼準備都不做,就敢自己過來?”
感謝系統出品的辣味薄荷糖。
特別提神醒腦。
還有右腳的電流。
雙重刺激下,她才沒中圈套。
宋悅笙朝踉蹌的白硯之揮了揮手,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冰冷,說道:“都說再一再二不再三。白硯之,算上這一次,我已經放了你兩次了,再有下次,我一定把你打殘廢。”
她轉身,門“砰”的一聲關上。
宋悅笙拖著被電流擊中而有些一瘸一拐的右腳,一步一步地離開了這裡。
她強忍著肩膀和右腳的疼痛,在昏暗的走廊中快速前行。
到了5034休息室後,宋悅笙顧不上許多,徑直走向房間一角的洗手檯。
她顫抖著擰開水龍頭,將受傷的左肩湊近水流。
清水沖刷在傷口上,瞬間帶來一陣鑽心的刺痛,宋悅笙忍不住輕哼出聲,身體微微顫抖,但仍強忍著疼痛,仔細地清洗著傷口周圍已經乾涸的血跡,直到傷口變得乾淨,水流也不再帶有白灰色。
她咬得還是輕了。
應該咬出血才是。
就是因為任務難度升級後的系統限制,害得她不能像之前那樣只挨罰就行。?
接著,宋悅笙的目光落在了沙發上擺放著的幾條裙子上。
她拿起剪刀,剪下了其中一條面料比較舒適的裙子上的一大塊布料,然後站在鏡子前,開始用剪下的布料為自己包紮傷口。
然而,宋悅笙確實吸入了不少的迷藥。
此時藥效逐漸發作,她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和乏力。
宋悅笙本想回到懺悔室,但實在沒力氣,雙腿一軟,直接倒在了沙發上昏睡過去。
在意識模糊之前,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讓麻雀精明天八點喊醒她。?
另一邊。
白硯之氣得滿臉通紅。
他握緊拳頭,用盡全身力氣一拳打在了旁邊的牆上,牆壁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淺淺的拳印。
白硯之咬牙切齒地喊道:“宋悅笙。”
聽到聲響的侯小琴悠悠轉醒,她扶著疼痛的腦袋從實驗臺上起身,四處張望沒有發現宋悅笙後,這才明白看到的宋悅笙不是幻覺。
她小心翼翼地問:“白先生,要不我去找宋悅笙,給她一些好處,讓她對今晚的事守口如瓶?免得她拿自己肩膀的傷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