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以前好。
最起碼,願意稱他一聲“先生”。
宋悅笙氣喘吁吁地攔住裴昭野時,對方猛地轉身,她險些撞進他懷裡。
“攀上溫家還不夠?”
裴昭野冷笑著扯松領帶,眼底燒著莫名的怒火,“溫家的家產足夠你揮霍到下輩子。”
“溫家?哪個溫家?”
宋悅笙困惑地眨眼,“我連專業課都學不過來,哪有空關注這些?”
“如果你不和我一個學校,我只會在新聞上看到你。”
裴昭野:“誰知道你說的真假?”
宋悅笙忽然踮起腳尖,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看我和別人說話就這麼生氣……”
她故意拖長尾音,指尖劃過對方僵硬的手腕。
“是終於想通要給答案了?”
“是。”
裴昭野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喉結重重滾動,“答案是——不可能喜歡你。”
“好的。”
宋悅笙掏出手機,指尖在螢幕上快速滑動,微信對話方塊裡的紅色感嘆號在夜色中格外刺眼。
她將黑屏轉向他:“這樣就不會對你造成誤會了。”
裴昭野的瞳孔驟縮,在她轉身的瞬間扣住她的手腕,指腹碾過她脈搏處的跳動。
“連氣話都聽不出。”他聲音低沉,喉結滾動時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你是怎麼在會所找有錢人的?”
宋悅笙低頭看著自己被禁錮的手腕,忽然輕笑出聲。
“所以......”她故意湊近,溫熱的呼吸拂過他手腕內側敏感的肌膚,“是喜歡?”
裴昭野像是被燙到般猛地鬆手。
他轉身扯松領帶的動作帶著幾分狼狽。
“我需要確認。”
他的聲音有些發緊,伸手去摸西裝內袋的煙盒,卻在看到她微微蹙眉時頓住。
煙盒在掌心轉了個圈,又被塞回原處。
“所以需要以情侶身份嘗試一週。”
不管怎樣,蘇鬱棠有句話挺對。
只有長時間接觸,才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以宋悅笙過去每天出現的兩分鐘,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宋悅笙說:“我為什麼要陪你玩這種遊戲?”
“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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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野道,“無論七天後結果如何,我都會給你一百萬。”
裴昭野注意到她神情嚴肅,以為她是覺得數目太多,結果,他看到她開啟了手機上的錄音,眼睛比星星還亮。
“麻煩你再說一遍,我留個證據,免得到時候你賴賬。”
裴昭野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