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前的天元宗宗主爺爺,會不會在裡面呢?”知珩提出問題。
雖然實際在天元宗裡面待的時間並不多,但畢竟有感情,故此印象也最為深刻。
“天元宗估計會有弟子長老來,但是宗主應該不會。”虞餅回答。
這樣的小場面出動一宗之主,屬實是沒有什麼必要。
聞言,男孩低頭,顯得十分低落。
“那煉丹堂的堂主爺爺呢?”知宜緊接著提問。
她好久不看到那個耐心教授她如何採摘草藥的老爺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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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餅吞嚥了下口水,搖了搖頭:“應該也不會。”
誰家宗派外出任務會帶個煉丹堂堂主的?
兩次否定的聲音出現,這讓原本興奮起來的孩童瞬間變得興致缺缺。
睏意來襲,他們正欲睡覺時,卻又被姑姑叫醒。
只見姑姑的眼眸中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只見她張開手,遞給他們一人一個小符紙。
兩個小孩立即上下打量,先前的符紙上面都會記著紙張的作用,但是這個符紙上沒有寫下任何痕跡,所以他們左看右看猜不出來,只能看向姑姑。
“這個符紙有兩層,第一層是防護罩,可以近兩日內的任何時間,保護住你們的平安,而第二層,撕碎則可傳送,傳到姑姑的身邊。”
知珩知宜眨巴著眼抬頭,只見姑姑手中也有個和他們一模一樣的符紙,只是姑姑手中的紙張比他們的更大。
“知道了!”
但是……會有什麼意外呢?
虞餅表面講解用法時說得平淡如水,但心中肉痛地要死,這兩張符紙原本是她花了重金買下來想要自留的,畢竟傳送和保護都沒有人數限制,她在雪漠林和兩個孩子不會分開,這兩張符紙就可以保護住他們三人性命無虞。
但是不知為何,竟還是不踏實,將兩張符紙放到了孩子們的手上,才安心了許多。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
隔日,雪漠林大早上天氣還是霧濛濛的,帳篷拉開後,外面的很多近處樹木都有些看不清楚,似乎是眼前被蒙上了層白沙般。
昨夜池小草是和虞桐木在馬車上應付的,馬車內部的空間雖然寬敞,讓小孩子躺下伸長腿腳是綽綽有餘,但是對於大人而言,則分外擁擠。
再加上即便關緊了馬車上的門窗,但仍然存在的空隙讓寒風無孔不入,若不是身上穿得厚實再加上有靈力護體,但仍然不舒服。
從馬車上下來後,池小草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望向從帳篷中走出精神抖索的三人,篷子中的蠟燭早已熄滅,卻而代之的是珍貴無比的夜明珠。
只見穿著粉色大襖的小女孩將蠟燭好好收起來,就將夜明珠拿下,別在了自己的髮簪上。
虞餅這人對於不是自己的孩子,出手都如此大方,難怪會讓兩個無知幼童對她死心塌地。
心中一陣記恨的同時,旁邊出現陰影,只見呂澤成站在了她的身邊,似是看出她情緒的不對,手中捏著劍柄,緩緩搖了搖頭。
不過沒關係,這人得意不了太久了。
心下微定,池小草撫摸了下自己的小腹,神情也變得柔和起來。
殊不知,這樣的變化正被旁邊的虞桐木看在眼中,他微微蹙眉沉眼,沒有多做停留,很快招呼起侍從,命令他們的馬車要往林間更深處開去。
在此之前,需要每人分發一張符紙。
這張符紙據說擁有著特殊的氣味,可以使得山中其他的兇獸自覺離開,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煩。
虞餅接過對方遞來的符紙,神色不明,她挑眉望向虞桐木,晃了晃手中的東西又塞了回去:“你拿這東西給我們幾人一人一張,還不如貼在馬車周圍,和侍從身上,這樣不止保我們平安,其他下人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