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妖也是看的目瞪口呆,那個瘋子這是在幹什麼,這天下怪事雖然多,但是哪有上趕著找打的。
魚妖可不管自己怪不怪,他攆著一群修士到處跑。
修士則是發動各種術法抱頭鼠竄,但是就算是這樣也逃不了太遠。
這城中已經下了迷幻陣,只能進不能出,他們想往外逃,實在是道行不夠,沒辦法破解迷幻陣。
以前他們都是一群人圍殲一隻妖獸,今天沒想到被一隻妖獸包圍了。
“你們他媽的!讓你們打我,又不是抓你們去賣身,一個個跑的比兔爺還快,你們跑個屁啊。”錢甲一個修士的屁股後面追,氣急敗壞的說。
修士正是不知道這妖獸有何意圖,逃竄的心思就更加強烈了。
錢甲又像玩鬧一般追著慌亂的修士跑了一會兒。
等到追煩了,追膩了,他爪子一拍,強力啟用了地層中的藤蔓,深綠色的藤蔓破開地層開始瘋長,把各個方位上的修士全都用藤蔓捆了個結實,最後一一舉到自己面前,一字排好。
“他媽的,修仙事業交到你們這幫敗類手上算是完了!我就沒見過比你們這群窩囊廢更孬種的傻逼!”
“平時有沒有刻苦修煉,一到關鍵時候就見真章。媽的!機緣送到嘴邊了都要自己變成鴨子飛走,你們是倒反天罡啊!天上掉福澤,天上掉餡餅的事都他媽接不住!你們去吃屎吧!他媽的福澤都感應不出來?!你們他媽的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錢甲為了這群人的修仙之途,也是操碎了心啊。
修士們被罵的一臉懵逼,心裡嘀咕,這妖獸怎麼跟自家開壇佈道的長老罵人一樣髒啊。
“你瞧瞧你們一個個都是什麼修仙做派,打個架都畏畏縮縮,懶懶散散的一群酒囊飯袋,一個個的不求上進,就知道躲在暗處搞偷襲!平日也不多加思考,就知道抱大腿,捧元老,佔山頭,搶資源,至於被人嚇得滿街亂跑?自己是隻鴨,就別往天鵝堆裡扎,脫胎換骨了嗎,就往裡面擠。整日溜鬚拍馬,投機取巧,真落難了,誰會幫你們這群傻逼?!”錢甲像訓孫子一樣,抬起半個身子,趾高氣昂的說。
一群修士被罵的沒了臉面,腹腔中倒是積攢起幾分怨氣。
錢甲就是為了激怒他們所以才把話說的很難聽,人都是有脾氣的,如果不斷往對方身上施壓,就算只是一顆軟柿子,也會往踩踏它的那條褲腿上,濺一些汁水的。
錢甲把一個修士舉到自己眼前,秦禽接好自己的頭興沖沖的跑過來,他像個頑童一樣,一把把修士的靴子脫掉,然後拿著鴨毛對著對方的腳底板撓癢。
錢甲見這地痞也沒有攪局,就任他玩鬧了。
被撓癢的那個修士,現在心裡百感交集,他又恐懼,又憋不住想笑,他怕笑了不尊重眼前這個怪物,但是不笑又很難抵抗腳底板的癢。
“你會攻擊的術法嗎?”錢甲說。
修士想搖頭,但是他一分心去想謊言,腳底板的瘙癢就壓制不住了,他拼命把嘴角的笑容壓下來,之前想好的說辭忘得一乾二淨。
“到底會不會啊?說!”魚妖露出自己的獠牙。
修士心裡害怕,但是嘴角憋不住想笑,臉上的表情已經糾結成一團了。
秦禽賤兮兮的笑,“怎麼了?怎麼了?難道你是個啞巴?快說呀,不然就會被妖怪吃掉了哦。”
錢甲趁機用藤蔓點通修士的穴道,幫他運轉靈力,“我現在打通了你的穴道,你的靈氣在你的經脈中快速運轉,你要選擇繼續忍耐?”
修士已經忍得鼻血直流了,似乎下一刻就要爆體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