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美人就病怏怏的躺在眼前,修士們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討好哪一個。都是被官老爺收留的女人,一個有恩,一個有仇,到底要解救哪一個才不會辜負了另一個呢?真是一個難解的問題。
秦禽肯定是不會讓他們好過的,他手腳並用爬到道路中間攪亂局面,他伸出一隻手臂,手掌的部分已經長好了,他從地上撿起女捕頭扔掉的刀,胡亂劈砍,差點就砍在了修士的腿上。
“你們這是幹什麼?當街誘拐婦女?我砍斷你們的腿!”秦禽是個流氓,他胡攪蠻纏從來不需要證據,也從來不需要論證,只要聲音大就可以了。
“這要是給你們一個機會,你是不是也要誘拐你年輕的娘?!好一個名門正派,都是一群下流胚子!下流貨色!一群雞鳴狗盜之流!”賊喊抓賊秦禽可最擅長了,他嗓門特別大,聲音相當有穿透力,可以直接傳到另一條街。
修士臉上的面子都有些掛不住了,雖然小心思是被這個小人猜中了,但是他們畢竟什麼都還沒做,這種事情說什麼都不能招認的。
再說,他們也沒必要和一個流氓置氣,這一盆髒水他們也沒必要接住。
離這難纏的傢伙遠一些,免得惹得自己一身腥。
剛才的一連串事件,這些修士都在場的,他們之所以沒有直接一掌轟了這個汙言穢語的潑皮,是因為這些修士知道這個傢伙身上的古怪。
他們不打算招惹這個流氓,只是拉著美人躲遠了一些。
“你自己內心骯髒,就看誰都不順眼,誰都是惡人,我們也只是出於一片好心。我們既是修道之人,也是君子,我們得了這個稱號,就要對得起我們這個身份,就要鋤強扶弱,就不能做恃強凌弱的事!”修士義憤填膺的說,自己都快信了,他眼珠子提溜一轉,“這兩個弱女子無力撼動自己的命運,無法自己翻身。我們既然看到了,就不能坐視不管,我們就要幫她們一把。強者不是征戰沙場,開疆拓土,強者要永遠都懷著一顆悲憫之心,這才是真正的強者要做的事情啊。”
“你沒能力幫忙,還要再次添亂,你說你是不是心臟!”修士反唇相譏。
“放你孃的狗屁!”秦禽聽的都覺得噁心。
“好哥哥們,你們這樣幫我,小女子真的無以為報啊。”蛇妖在這熊熊燃燒的火焰中添了一把柴火,她雙眼噙著淚水,跪倒下來,美得讓人心醉,“大哥們能理解我的處境,我真是死而無憾了。我也不想這麼活,我也是身不由己,一個弱女子無依無靠的在這亂世中活著又做什麼呢?不過就是隨波逐流,活的風雨飄搖,哥哥們如此真心的幫我,奴家真是三生有幸。”蛇妖含著淚,跪在地上,給那些修士行大禮。
修士一開始可能沒有幫她的心思,只是想褻玩一下美色。現在這麼一鬧,說什麼都要幫忙了,幫完了忙再褻玩也不遲,說不定還能增進感情,玩得更盡興。
“姑娘快快起來。”修士把蛇妖攙扶起來,“我們都是正派中人,不必行此大禮,不像有些人心思歹毒,斤斤計較,見人就砍,無憑無據,汙人清白。”
秦禽咬牙切齒,“你他媽給我等著,等我手腳長好了,我他媽第一個砍死你!媽的!唧唧歪歪囉裡吧嗦的,有種你他媽的一會別走!你他媽看我不砍死你的,你他媽的!”
“我們沒你這麼閒,我們都是正派中人,我們一會兒還要做好人好事呢。我們可是為這全城百姓滅了一隻大妖。我們從不用嘴做事,我們為這世道做了貢獻,你又做了什麼?你傷了我們的同門兄弟,你還胡攪蠻纏,賊喊抓賊,盡說一些站不住腳的話,詆譭我們。”
秦禽都快氣笑了,他算是看明白了,一個個都是說些漂亮話的衣冠禽獸,什麼他媽的仙風道骨,不過是天下烏鴉一般黑。修仙又怎麼樣,只要勢力大了,就會藏汙納垢,就他媽仗勢欺人,全都是他媽一種貨色,和流氓罵街有什麼分別?
“哈哈哈哈,你們最好記住你們現在說的話,媽的,一群精蟲上腦的傻逼!你們知道你們現在惦記的是什麼東西嗎?傻逼!你們消受的起嗎?她們柔弱?哈哈哈哈哈。”這兩個女人,秦禽最有發言權,他可是結結實實捱過這兩個瘋女人的毒打。
“一個修羅,一個蛇....嗚嗚嗚嗚”秦禽剛想把話說出來,一個孩童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出現,拿著一個大蘋果直接塞進了秦禽的嘴裡。
“哈哈哈,哈哈哈哈,烤乳豬!”孩童指著秦禽的模樣,咯咯傻樂。
突然出現的孩童打斷了這場即將爆發的罵戰。
秦禽的嘴被蘋果噎住,半天沒有吐出來,他氣得扔了刀,伸手把蘋果強行掰了下來。
“你這小屁孩,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