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自已,實在是情難自已。
蛇妖把對方當成了自己昔日的愛侶,便再也無法剋制住自己的情感。
她鎖住了龍王的脖子,吻的動情。龍王也不知有意無意,根本沒有辦法離開美人的唇瓣,就任由蛇妖痴纏著自己。
蛇妖長出長長的蛇尾,也龍王的尾巴糾纏在一起。她把蛇信子放進了對方的嘴唇裡,這次她不是為了索取什麼至純的精元,她只是為了尋找舊日那一絲怨侶的氣息。
“是不是跟著我就有好戲看?”錢甲看的津津有味,“你看他們倆纏上了吧,老子才應該當月老。”
土地公並不想看這種痴女怨男的戲碼。
“錢仙尊,你平時真的不幹正事的嗎?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把他們倆湊合在一起幹嘛?”土地公是不懂錢甲在玩什麼,他好像總是想一出是一出。
“殊途同歸,殊途同歸嘛。”錢甲擺擺手,“到了三界之地,大家就都要相親相愛,整天打打殺殺搞鬥爭,那這地盤哪裡還能支稜的起來。”
蛇妖已經剝開龍王大半衣物,伸手便要向更隱秘的部位探去。
蛇妖這次不為了奪取什麼東西,非常單純,非常赤裸的,只是想與自己的愛侶歡好。
龍王短暫的抽回神志,抓住了蛇妖的手腕,“你幹什麼?”
“跟你糾纏!”蛇妖被打斷了情慾,十分的不滿,她的眼神帶著點兇狠,尾巴預龍王的纏得死死的。
龍王沒有遇到過這種女妖,或者說印象中,天庭沒有給他安排過這種命定情緣。
龍王之前的伴侶,都是柔軟的,易碎的,敏感的,極其容易受傷的弱者。
就像是宮殿裡琳琅滿目的琉璃盞,只能放在最穩當的位置擺放著,觀看欣賞,不能磕碰,也不能倒入酒水,否則便會被腐蝕,失去光澤,變得更加易碎,走向自己最終的命運。
但這蛇妖明顯不同於他先前遇到的那些,她擁有足夠的銳度,她像是一柄鑲滿寶石的袖劍,不僅光彩奪目,而且還能殺人。
不同階層的人,總是會犯不同的賤。
龍王也不確實自己是真的喜歡,還是僅僅只是被姻緣牽絆,他喜歡蛇妖的這種虎視眈眈的眼神。
他也號令過千軍萬馬,蝦兵蟹將,但此時,他也心甘情願被這種鋒利的美色號令。
“開幹了,開幹了!”錢甲更興奮了,“哇靠,你是不是男人啊,怎麼能無動於衷的啊,你可有兩根啊。”錢甲顯然是有些不禮貌了。
對著龍王大放厥詞,他又轉向土地公,“有沒有攝影符啊,快給我啊。”
“錢仙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哪是相親相愛啊,這分明是白日宣淫啊。”土地公感覺自己被耍了,“你是要讓這三界之地變成淫亂魔窟,裡面要是全關著這種白日裡也無恥苟合的姦夫淫婦,到時候牽連進來的就幾個能交差啊。”
“這麼嚴肅幹嘛,找點樂子嘛。”錢甲高漲的情緒低落下來,“不玩就不玩嘍。”
錢甲這邊說不玩了,但是蛇妖的情慾並沒有降下來。
她撫摸著自己化為實質的慾望,龍王在她眼中已經變成了最雄偉的情慾,最宏大的夙願,以及最迷幻的愛戀。
她的手掌摸過對方每一片鱗甲。那金閃閃的成色,全是她夢寐以求的光澤。
龍王也沉迷在情慾的迷幻中無法自拔,雖然他向來都是被紅線捆綁,他從沒有主動掌管過自己的情慾,他一直以來都是假性的動情。
那種假性動情很真實,腦子裡全是愛戀的人,身體上的每個部位也全部都為自己的配偶準備著,預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