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也會怕有一天會……”劉一最近總喜歡唱這首歌,沒有其他原因,就是下意識地喜歡唱。
每次在一個駐紮,劉一總會飛速地安頓好一切,等到大家去修煉功法時,他總會消失在大家視線之中。
有時候陰陽忍不住發問:“一哥,你到底幹嘛去了?”
“鍛鍊身體!”劉一往往會一邊拿起一塊巨石一邊回答。
事實上,劉一每次消失並沒有在真的鍛鍊身體,而是找個清靜的地方獨自抽菸發呆。有時候也會拿出大金花來,自彈自唱那些烙印在腦海中的樂曲,藉以驅散那些難以名狀的孤獨。
“我究竟是怎麼學會彈奏吉他的呢?”劉一百思不得其解。他記得自己之前似乎是一個傳說中的“手殘黨”來著,如今卻不但知道怎麼彈奏吉他,還知道怎麼製作吉他。他甚至懷疑手裡的這把大金花或許是自己親手製作而成,但問題又來了:自己又是怎麼懂得這些的?
思來想去,劉一最後將鍋甩給了那該死的天劫之上:“都怪這個狗屁天劫讓老子失去一段記憶,搞得老子現在對好多事情講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見到天色已晚,料想大家都修煉得告一個段落,煩悶的劉一決心回去。其實他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搞這種“形式主義”,或許只是下意識地覺得大家都在忙著修煉而自己遊手好閒似乎不太好,或許裝得和大家一般忙碌顯得合群一些。有時候他又會突然察覺到一種無邊無際的孤寂朝自己襲來,而自己又會無來由地想起某個人,但這個人只是在腦海之中模模糊糊閃現始終都無法看清。
慢悠悠地走回大家的駐地,劉一和大家打過招呼後便準備躺在自己營帳裡休息,雖說以他如今的修為幾乎可以不吃不喝不睡,但他始終認為道法自然作息規律很重要——說人話就是老子想躺就躺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誰也管不著!
卻不想這個時候曹綠尋找上門來,劉一自然不可能拒之門外,連忙禮貌地端茶遞給她喝。
曹綠尋倒也不在意這些虛禮,接過茶便淺嘗一口,這才慢悠悠地開口:“劉師兄,小妹又來打擾你了,不過的確有很要緊的事情……”
坐在對面揣摩曹綠尋來意的劉一忽然有些走神,他是真的弄不懂這個世界的人講話的方式,有時候覺得他們講話文縐縐的像是從文言文裡走出來的一樣,有時候又覺得他們說話和自己一樣沒什麼水準,和全盤的白話差不多。劉一很想套用自己之前所在的那個世界裡某個電視節目的一句臺詞: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總不能是老子把他們帶壞了吧?
“啊?什麼事啊?”劉一回過神來連忙回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還故意喝了一大口茶,燙得呲牙咧嘴卻不敢表現出來。
曹綠尋盯著劉一看了好半晌,直到後者有些心裡發毛,她才開口:“劉師兄其實並不是走煉體一途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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