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發生了什麼事了?”
冷漠的聲音從楚若蘭身後傳來。
楚若蘭轉頭看去,語氣疏遠的道:“見過高興義師兄,新來一個小師弟,所以過來認識認識。”
“嗯?師妹的二十四靈珠都拿出來了,看來小師弟似乎有點刺頭啊,用不用師兄幫幫你?”
高興義說著話的過程中靠近楚若蘭,並且自顧無人的摟向楚若蘭。
楚若蘭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身形不動聲色的閃避了過去。
但是高興義的手卻宛如鬼魅一般追上摟住了她的腰。
“師妹若是不想看見,我可以讓我父親把這讓你不高興得傢伙逐出師門,作為道源聖地的道場之主,我父親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高興義毫無感情的道,似乎說一件很小的事一樣,不過這很小的事卻決定他人一生的事。
然而在楚若蘭的耳中,高興義的話卻是以勢壓人,想讓她臣服於他。
楚若蘭眼神已經絲毫不掩飾的厭惡與噁心,強行掙脫高興義的摟抱,隨即話也不說喚回二十四靈珠,然後帶著劍鶴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此刻她也沒有心情與昭錄打鬧了,因為高興義這個噁心人的傢伙讓她非常不爽,厭惡,嫌棄,跟吃了死蒼蠅一樣難受。
而且若不是他有一個道場主的爹,以他得作風早就被搞死了,否則還能活到現在。
高興義冷漠的臉露出一絲邪笑,並且看向楚若蘭的雙眼閃過一絲淫邪之光。
而原本正準備藉此突破的昭錄正打的歡呢,因為突然收走二十四靈珠而再一次卡住了,再一次沒有突破成功。
這時的他要多難受有多難受,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想不通打的好好的怎麼說離開就離開,這麼兒戲嗎?還有那賠償就這麼賴掉了?
發牢騷的昭錄眼角忽然看見一個人,一個長的比他還醜的人,這若是在趙府怕是剛露頭就會被那顏狗給剁了吧。
高興義看見一旁偷笑的昭錄微微皺起眉頭,透過對方眼神和動作,他感覺對方好像嘲笑自己,但是沒有證據。
“那個新來的,你笑什麼?”
“我想起開心的事。”
高興義:“……”
最後高興義轉頭就離開了,同時也記住了眼前似乎在嘲笑他的傢伙,若有機會他一定要搞他。
送走了眾人,昭錄也鬆了一口氣,拿出一套衣服穿起來,原先的衣服戰鬥的時候破損了。
看著滿目瘡痍的島嶼,他感到很難受,才剛搬進去新家,這就沒了!
拿出劍鶴送來的儲物袋,裡面有一枚令牌、一些資源和一本道源聖地日常手冊。
令牌拿到手,昭錄驚歎聖地就是聖地,底蘊深厚著可怕,小小身份令牌中居然摻有稀有神金“天隕道金精”並且鑲嵌一顆櫻桃大的“九幽魂石”。
這麼豪橫嗎?
天隕道金精和九幽魂石在外面都極其難見,在道源聖地居然用來製作身份令牌,豪橫,太豪橫了,資源多的都這麼揮霍了嗎?
昭錄滴血到令牌繫結身份,同時一縷精神打入九幽魂石留下印記。